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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愛是含笑飲毒酒(1 / 3)

柏瑞突然的探身到我麵前十厘米距離,他的目光異常溫柔緊緊的落在我的嘴唇上。

我詫異地向後躲了躲,“你要幹嘛?”

“把舌頭伸出來。”

我警惕地看著他,滿心嫌棄,“為什麼?你又不是中醫師。”

“快伸出來。”柏瑞挺認真地催促我,他擺出如此認真地模樣,一時間我居然信以為真,怯生生地伸出舌尖……

然而,剛一伸出來就後悔莫及了。

柏瑞驟然上前,那張粉紅薄唇極快地吸附住,大膽地吮吸住我的舌尖,悸動生澀而又大膽放肆。

“唔……不……”我如遭雷劈般地抗拒他,然而又被他親得說不出完整字句,大腦裏最直接的念頭冒出來:我沒有刷牙啊!!!

用力的推搡他,雙手被他緊握住,麵對鐵了心非要親吻我的柏瑞來說,我的抗拒完全沒多大作用,反而激起他身為男人的征服欲。

好一會,他停下來,注視我的目光中柔情似水,我用力的抹了抹嘴巴,一拳頭打向他胸口,隻是這一拳頭有點衰,不僅沒把他打疼,自己卻因為撞擊手臂疼出了眼淚。

“你這個流氓醫生,我是個病人哪!”

柏瑞握住我的手腕,另一隻手幫我揉按著,“究竟還是我不夠優秀,以至於你的眼裏總是沒有我。”

“亞倫,你再這樣胡鬧我可就要翻臉了。”疼痛因為按摩而得到了緩解,我偷眼地瞥向他,看到他正看著我,又速度轉移了視線。

“我胡鬧也引不起你注意,該是多差勁。”柏瑞自嘲地苦笑一句。

“咚咚,”兩聲敲門聲後,一名護士推著醫藥小車走進來,在看到我們坐在一起時,猛地愣了下。

柏瑞將我的手臂放下,“你休息吧,我一會有個手術,晚飯後過來看你。”

“你忙的話,就不用過來……也可以。”我脫口而出,然後就見柏瑞的笑容隨著我的話一點點難看起來,於是我停了嘴。

“柏醫生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的。”

“那麻煩你。”柏瑞對小護士說了句,手還折在她的肩膀上,我眼見小護士驚訝過後臉紅起來,才突然想到柏瑞在醫院裏的人氣一定挺高。

*

車子被動手腳,副駕駛的安全氣囊沒有打開,屬人為關閉。

柏家就此已經提出控訴,懷疑我蓄意謀殺。

警方正在調查中,鑒於我的傷勢,施南晟為我辦理了取保後審。

醫院後院的石子小道上,兩排櫻花樹接連成蔭。

我坐在輪椅裏,任由施南晟推著漫步向前。

林蔭遮擋了炙熱的暖陽,我閉著眼睛,感受著難得的歲月靜好。

如此悠閑的下午,漫步在林蔭下的日子,大抵不會太長了。

倘若警方找不到手槍和存儲卡,我被判謀殺罪名成立,我的下半輩子就要在牢獄裏度過了。

車子停下來,施南晟走到我麵前他站在石桌邊鼓搗了一會,回來時將一碗參湯遞給我。

“這是母親親手煲的鴿子湯,希望你能早點好起來。”

我笑了笑,接過來,大口地將湯一滴不落地喝了下去,將碗還給他時,我笑著告訴他,“幫我謝謝智子阿姨。”

施南晟接過湯碗,在我麵前蹲下來,我的目光平視著麵前的英俊男人,淺灰色的翻領毛衣穿在他身上,一如既往的氣宇不凡,我望著他,唇邊淡淡勾起半月的弧度,我的雙手從毯子裏伸出來時,手心裏是隻紅色的絨布盒子。

“還給你。”我如是說著,自以為是雲淡風清,可是心裏頭還是泛起一股酸澀感。

他放低的視線落在那隻盒子上,隨後又望向我的手指,婚戒已經不知何時起被我摘掉了,光潔的指梢上留下的隻有一道明顯的戒指勒(淚)痕。

時間就是被靜止了一般,他的目光長久的注視我,我還給送給他的不過是一個無所畏懼的堅強的微笑,即便事情已經如此糟糕。

他從我的手心裏拿回盒子,再次打開它,仍舊是那枚璀璨耀目的婚戒,他拉過我的手將它重新套到我的指梢上。

我抬手看了看,“或是無關其他,隻是單純的禮物,你不願意收回的話,我也可以留個記念。”我的話還沒說完,施南晟的手便伸過來,握住我,兩隻手五指相交地緊握住。

他舉起手,兩隻婚戒交相輝映,我望著,心中五味雜陳。猛然想到一句詞,執手相看,竟無言凝噎……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若是柏雅愛的人是他的話,是否就沒有了這許多的錯事。

“暖心,我從沒說過要跟你分開。”

“是嗎,”我笑著望著他,“可是我馬上就要坐牢了,到時罪名成立,十年二十年甚至可能會死……”他的手指點在我的嘴唇上,“不要胡說。”急急出的話連聲音也有些走調了。

“我知道那都不是你的錯。”

“是嗎?”我嘴角的笑容逐漸加深,目光卻如流水決絕地流淌而過,“行車儀裏的內容你該是看過了吧。”

“你認為把對你有利的證據藏了起來?”

“難道不是嗎?在你救走柏雅的時候,沒有順手取起證據?你難道不是真心懷疑我的嗎。”我用了力地抽出手,臉上的笑容也再難維持下去。憤怒與悲涼如藤蔓般攀沿而來。

“當時的情況並不如陸明森所說的那樣,車子前端變型嚴重,你被卡在車子裏,除非專業破拆才能救你出來,我若是強行將你拉出,你會受到二次傷害,迫不得已才先救出柏雅,而且當時我看到你還有一絲清醒,而柏雅……”

“繼續說啊。”

“而柏雅看起來傷得更嚴重,在那樣的情況下,麵對你們兩個人,一個是我從前愛過的她,一個是我現在愛著的你,你說我該如何取舍?我隻能憑著理智來處理。”

“我先救她,並不是就把她放在心中的第一位,放不下。暖心,你不要誤會我,更不要隨便的就摘下我們的定情婚戒,憑僅陸明森的三言兩語,你就對我失去信任,我整個人都會變得很焦躁,慌亂,說不出的沮喪。”

我情緒化地反握緊他的手,“你真的沒有見過那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