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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愛是含笑飲毒酒(1 / 3)

立秋之後,早晚氣溫降了不少。

我獨自站在酒店門外,被瑟瑟的晚風一吹,身上冷出一層雞皮。

陡地,溫暖的感覺襲來,蘇炎將西裝披在我身上。

蘇炎這個男人,論樣貌,他不及施南晟俊逸,論性格又不及陸明森嬉笑怒罵來得真實鮮明,蘇炎是一個城府內斂,喜怒不甚外露的男人,哪怕是與他有過一次不錯的合作,但是他蘇炎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仍舊不得知曉。

所以每次與他在一起,我反而會安心此,因為隻要交易,就能合作,比起談論感情來得輕鬆。

“你這小妮子,越來越厲害,連政府官員也敢教訓。”

“我……”我回頭,目光一瞥就看到陸明森挽著女模簡美顏走出來,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我上前一步,身體也幾乎貼到了蘇炎的身上。

“我還不是仗著是你的朋友,才敢放肆的。”我抬起手落在他的領結上,銀灰色的小領結十分的精致,我細細地端詳了下,然後,幫他正了正集結的位置。

蘇炎因我突然的親密舉動怔了一瞬,他曖昧地手臂一收,摟住我的腰往懷裏一緊,睨著我的眼神溫溫柔柔的,“怎麼辦呢?”

我倉促收回的手擋在兩人胸前,不解地看著他,“什麼怎麼辦?”同時,也聽到身後陸明森的腳步也走得近了。

“像你這麼有味道的女人,正是我喜歡的類型。”他看著我微笑,右手已經上移落到我的臉上,手指則一下一下地碰觸我的臉,輕輕摩挲著。

我挑了挑眉,沒有言語。又聽到蘇炎繼續輕喃著靠近我耳邊,悄悄話,“隻是我想跟你交往,這挑戰還真是挺大的。僅你剛剛這個小動作,正個領結,我都不知道明天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知難而退是對的。”我同樣在他耳邊笑說著,我想,這一幕在陸明森看來應該是打情罵哨相當的蜜汁親熱的。

“你難道不知道,越是得不到的,有挑戰性的就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嗎。”蘇炎兩隻手皆勾在我的腰上,含情脈脈地告訴我。

我笑笑,仍舊點起腳尖到他耳邊,“蘇總既然這麼認真,我可以友情送你一個內幕。莫暖心這個女人發過誓,但凡柏雅睡過的男人,隻會敬而遠之。”

蘇炎神情一怔忡,眨眼間就恢複了那高深的道行,對著我朗聲而笑,笑過後,湊到我耳邊,“柏雅其實是個完全沒有性愛經驗的女人,那一夜,真是糟糕的經曆,現在想來真真是該後悔的。”

我掩嘴一笑,“蘇炎你倒真是憐香惜玉,事到如今還幫柏雅開脫,可見一夜歡愉……情已深。”

蘇炎聳了聳肩膀,微微放開我一些,轉頭看到了一米之外的陸明森,“暖心,我真的想知道,你是否有確切證據證明柏雅就是陸明森的情人呢。”

話音一落,陸明森二人已經走至近前,至於蘇炎的玩笑話,我可以直接忽視掉。

“陸總也提前離席,看來晚上是另有安排呀……”蘇炎笑著跟他打招呼。

陸明森看著我,用一種深刻的眼神,憑添厲色,“看來蘇總也是一樣了!”

我瞥他一眼,摟在懷裏的女人則是溫順聽話的靠在他肩頭。麵色平靜地移開視線,我不打算跟他說一句話,打招呼也可以省了。

蘇炎看我一眼,笑眼深處帶著真心的笑意,“我一會十點的飛機到洛杉磯,提前出來先送暖心回家。”

“哦!”陸明森微抿唇,失聲輕笑,“那就祝蘇總一路順風。”

他說著,目光始終地鎖定在我臉上,而我隻是淡看著他和懷裏的勾魂帶笑的女人,如同看一個陌生人。或許我心裏有些疼,但是我不允許讓任何人看出來。

“謝謝,”蘇炎點點頭,不著痕跡地拉了我的手,“陪我去取車?”

“好。”我扯唇,憑由著他牽著我往車庫的方向走。

我與蘇炎從陸明森麵前走開,我連看他,甚至打個招呼也不曾。

留給他的隻是一雙背影。

回家的路上,蘇炎特意讓助理提前打包了一份意大利麵。

莫家的客廳沙發裏。

我穿著禮服捧著那碗意麵盤腳大坐,囫圇吞式地吃起來。

其實平常我很少大晚上的吃東西,但今晚,可能是運動量有點大了?還是張信然的態度讓我心寒為山雪惋惜?又或者是看到陸明森與那女模時,有一瞬的被掏空的感覺?

好多事情交錯在一起,令我心口空空,需食物來填補空缺。

我坐在窗台前,感應燈已經滅了,四周黑漆漆的,我抱著麵碗狼吞虎咽,直吃得眼淚流下也不自知。

突然,門廳處傳來撲通一聲,沉悶悶的響聲落在身後,我驟然一驚,激靈地回過頭。

門廳那似乎有團黑影。

我抱著麵碗站起身,“是誰在哪裏?”

我極力的遏製住心裏的恐懼,嚴肅地吼了一聲,“是誰,出來!”

門廳裏,腳步聲略顯淩亂,很快的,張信然一臉戾氣,滿身醉意地走了出來。

“張信然!”我忍不住驚呼。“怎麼地你!”

這時候,保姆小張從裏間跑出來,“小姐,小姐你有叫我嗎?”等看到站在門廳邊的男人也不由得一愣,“小姐,這是……”

我打量了張信然,他身上的衣裝沒大的改變,隻是禮服外套沒了,白色的襯衫敝開了幾粒扣,領結卻掛在領子上,頭發抓得亂蓬蓬的,臉色難看,情緒低落,此時的張信然與白天意氣風發的新郎官完全判若兩人。

我心裏駭然,難道令他如此的是山雪?

將麵碗放到茶幾上,“小張,你去倒杯茶吧。”

小張又看了看這個不速之客,點了點頭,將麵碗收走往廚房去了。

“張市長,你三更半夜的翻牆私闖到我家裏來這可是知法犯法的。”

張信然踉蹌著走近我,咧嘴,笑了,隻是這笑容苦得厲害。

“暖心,白天的事,是我過份了,我求你原諒。”張信然一張嘴,隔著一米遠我也聞到了濃重的酒氣,看來他至今仍舊無法忘記山雪。

“白天的事你說了,我也教訓你了,過去了便算了,我隻希望今後你張信然不要再有任何傷害山雪的言論,否則我不管你是誰,什麼身份照打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