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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餘生太長你難忘(1 / 3)

“不要再跟我提那些狗屁承諾,我施南晟就是對你太好太溫順,以至於你拿著我的寵愛當球踢。今天,就是現在,我要你,我要跟你做,做到這個孽種流掉為止……”

他嘴上說著,就開始動作……憤怒的目光中透著興奮,興奮中又夾雜著一點傷感,傷感裏還滲著快感。

任憑我怎麼掙紮也敵不過失去理智的施南晟,情急之下,我摸到了放在枕下的刀子,這是我特意藏在枕下,以備不時之需的。沒想到今天刀子成了我唯一保護武器。

我緊握著刀子放在自己的脖頸上,“施南晟,你再不放開我,我就死在這裏。”

施南晟還試圖拉扯我衣襟的手停住了,他看著我眯窄的眼睛,“若是在以前,我可能就信你了,可是現在你懷著孩子?你有什麼事?你的孩子首當其衝,你覺得?你為了讓我不碰你寧肯傷害腹中子?”

“你來呀!刺自己一刀讓我看看你有多勇敢!”施南晟握住了我的手腕,示意我刺下去。

我握刀的手抖了起來,確實如他所說,我可以傷害自己與它抗爭,那就不能拿孩子的性命開玩笑,萬一有個閃失。

而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在我身上的是男人他詭譎的笑起來,然後他握住我的腳踝……

我說,我將手中的刀刺向他的胸膛,可他隻是輕易閃身,刀鋒從他的胸前皮膚滑過,一抹血色湧了出來,我嚇得丟了刀子,而他的動作就是更為凶狠,扯掉了我的內內……

而我,隨著他的這個動作,整個人都僵下去,我覺得我的呼吸都凝固了。

施南晟的動作停下來,他扯著我的衣襟向我提起,大聲的命令我,“我暖心,你給我睜開眼睛,看著我,我要的是女人,而不是一條死魚。”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數不清的眼淚,就奪眶而出,他的煩躁已經達到了頂點,他抓著我的衣領再度命令,“我不許你哭,我要的是你笑,我要你溫柔嫵媚的迎合我,而不是這副垂死的鬼樣子!你明不明白,你到底明不明白?”

再度閉起眼睛,麵前男人的表情卻更加的危險可怕了,他揪著我的衣襟,以往的溫情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與暴力……

他的拳頭,讓我的頭痛欲裂,耳邊嗡嗡作響,我看著他那張英俊又猙獰的臉,就在我極度絕望的時候,我看到智子阿姨衝了進來,他就開始難受,用被子將我的身體裹住,但之後,我所有的知覺再一點點的消失,最後,渾然崩塌。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四五個小時之後,窗外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這時阿姨就躺在我的身邊,我想,他是為了不讓他的兒子接近我才會如此想要保護我的吧。

摸著黑坐了起來,感覺身體的每個關節都在疼痛著,恥笑自己的天真,幼稚,但要感謝上蒼讓我和孩子都平安無事。

來到電腦桌前,不出意外的,之前我存在電腦裏的東西,全部被刪除了,施南晟做事果然幹淨利落,不留一絲痕跡。

隨後,我在包裏隨便裝了幾件衣服,便出了家門,原本我還想找到證件,可是我失敗了,我想我的證件肯定想生施南晟藏了起來。

我提著簡單的袋子,摸著樓梯的扶手,一步一步下樓,可是當我繞過客廳就要走到玄關的時候,我的腳絆到了一樣東西,緊接著我就摔倒了,可是有一雙大手將我扶了起來,我抬頭的時候,首先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兒。

玄關裏的感應燈,因為我的這一聲撲倒,而亮了起來,我看清了麵前男人的臉。

“你要去哪兒?”施南晟的語氣中明顯帶著醉意,我聽得很清楚,他對我沒有半分的愧疚。

我從地上爬起來,將背包重新背到肩膀上,“我要回家。”

“家?”施南晟輕笑,“你那個家也是我給你的,而且我隨時都可以收回。”

我輕輕的勾動嘴角,臉上的肌肉疼,我笑不出來,“天下之大,總有我容身之處,這一點,你不必擔心。”

施南晟踉蹌地站了起來,手裏仍舊提著那隻酒瓶子,他邁步走進我,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你是我的老婆,你走到哪兒?還不是終究要回到我身邊,我勸你還是不要費力氣,因為你是逃不掉的,你這輩子已經跟我的人生,綁定在一起了。你莫暖心,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我不屬於任何人,我隻是我,我是我自己的。”

我背著包往外就走,玄關門口的櫃子裏,卻沒有我一雙鞋子。

“你不用找了,我親愛的寶貝兒,我把你的鞋子都藏了起來,我不會讓你走出這個家的,更不會讓你離開我,”他說著舉著酒瓶往嘴裏灌,可是那個酒瓶已經不知在何時就空空如也了,他倒了幾下,沒有嚐到一滴,咣當一聲,將瓶子扔了出去,之後,他向著我衝了過來,他拉住我,一把將我扯進了懷裏。

無論我怎麼掙紮都是沒有用的,他將我扯進了樓下那間新收拾好的臥室,他不顧我的反對,將我抱上床,他用領帶將我們兩個人的手腕緊緊地綁在了一起,然後他抓著我的手腕,躺在我身邊很快就醉得人事不醒,睡了過去。

而這一天之後,我的小腹總會隱隱作痛,我很擔心的是流產前的征兆,所以我躺在床上不敢亂動,想要離家出走的想法也隻好無力地擱置了。

是晚上有三天沒有進來我的房間,我覺得是自己阿姨不允許她過來看我,或者是他們商量著要給我一些時間平複心情。

直到第五天的這天晚上,施南晟推開了我的房門,他二話不說,就掀開我的被子,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並且大步的進了浴室,他將我直接就放進了溫熱的浴缸裏,並且親手為我洗頭發,可是他就是在這樣做,我也是看夠了他反複無常的戲。

原本我以為施南晟的做法是想讓我重新振作起來,可是他抱著我出了浴室之後,就直接把我抱進了更衣室,有兩位陌生的女士已等在了這裏。

兩個人分別是化妝師和服裝師。

施南晟將我放在了梳妝台前,並且希望化妝師能給我畫一個自然的妝容。

五天來,我還是第一次坐在鏡子前,我看到了自己烏紫色的眼眶,一個沒忍住,就笑場了,被所謂的老公打成了這幅模樣的我,還如何能畫出一個自然的妝容?這簡直是在難為化妝師。

施南晟一臉尷尬,服裝師和設計師也是一臉的怵然,大約以為我被這中日混血的男人給虐待出抑鬱症了。

“我在外麵等你。”他說著推門走了出去。

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任由化妝師擺布著,偶爾還冷回答他一兩個無聊的問題。無聊的問題。

可是等化妝師停下手的時候,我不得不感歎她的技藝高超,我想,今晚施南晟是要帶我去參加什麼無聊的晚宴吧!

所以連化妝師都給我畫了一個極具魅力的煙熏妝,服裝師給我搭配了一套黑色的晚禮服,那高高的領子,正好擋住了我脖子上被刀峰割傷的血痕,那遍布著黑色花紋的袖子巧妙不失性感的擋住了手臂上的挫傷。

最終,化妝師給我戴上了一對兒長及肩膀的鑽石耳飾,服裝師極為體貼的為我選了一雙平底的鞋子,大約是她看到了我的腳踝上整整一圈的淤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