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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節(1 / 3)

良。

"你何必緊張。"張良笑的溫和無害,"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還有什麼時候?!"白鳳的臉色一變,張良趁勢又添了一句,"每日同床共枕,這一點親近又有何妨?"

原來是早有預謀!趁白鳳氣暈之前,張良見好就收,"好了,你繼續看吧,我就不打擾了。"

努力忘掉身邊這隻狐狸的存在,白鳳繼續默記竹簡上的字形,那些筆畫在他眼前漸漸纏繞,繼而模糊起來...

又睡著了?張良無奈地看著白鳳,看來這家夥還是一看書就犯困啊。燈火漫燃下,白鳳伏在桌上,枕著竹簡,發絲遮住了半邊臉頰,眼睫還在微微顫動。

張良輕輕將外衣披在他身上,不料碰到了他的肩,"嗯?"白鳳睡的本來不安穩,這一下反而被弄醒了,"你怎麼不叫我起來?"

"別看了,先睡去罷。"張良試圖勸他,"冰凍三尺,非一時之功。"

"但我必須做到。"白鳳不管他說什麼,抽出竹簡繼續看,方才臉上被壓出的印痕還在,若是平時他定然會先看看自己的臉,現在也顧不得了。

"最無益,莫過一日曝十日寒。"張良看他不聽勸,無奈道,"好罷,我為你拿根繩索來。"

"要那個做什麼?"白鳳有種不好的預感。

"頭懸梁,錐刺股,"張良一本正經地說,"你既然要苦讀,我可以幫你把頭發懸吊起來。"

"我這也有羽刃,如果你需要的話。"白鳳的眼光刺了刺張良,"我會給你的腿上也來一下。"

"我就不必了,"張良識趣地讓到一邊,自己靠在白鳳身側,"慢慢來,不必為難。"

很久以前他們也曾這樣相處過,隻不過那時韓國還在,二人身份又有懸殊之別,一個門第清貴,一個性情冷傲,白鳳連話也不願多說兩句。

而如今皆在異鄉,卻反而沒有了距離感,隻要同在一起,便是安心不已。張良凝視著微弱的燭火下,白鳳的側影,拄著頭不知不覺也睡去。

一覺醒來,張良起身,卻發現近在咫尺的白鳳還在寫著!"你...一直沒睡?!"張良難得的皺起了長眉,"何必這樣折騰自己?你毫無根基,這三天內斷然是學不好的!"

他有意打擊白鳳,想迫使他去休息,不料白鳳根本不在意,"比別的鳥笨,就更要先飛,而學的晚,就要飛的更快!"

"你..."張良歎了口氣,"你何必如此,來日方長。"

"我不會讓你去求人。"白鳳眼神分外堅定,"我說過,我會盡自己所能。"

張良被他的神情微微一震。當年在韓宮,他就被白鳳這樣的眼神所攝,"好,我信你。"

窗外花影扶疏,鳥聲啾鳴,但白鳳不再看一眼。張良負手站在他身後,臉上露出淡淡的莫測笑意。

事情正在向他所計劃的方向發展...並且,似乎好到超過他的預料...

"今日答的如何?"張良見白鳳回來,看他神色中掩飾不住的疲憊,不由微微有些心疼,"你三天沒好好休息,這便歇一歇吧。"

"你放心。"白鳳回答的簡單而昂揚,但也的確是困乏,原本明亮的眼下都帶著重影,倒在榻上一沾枕頭便睡昏過去。

張良為他蓋上被角,自行去找掌門。雖說他知道白鳳足夠努力,但並不太相信,白鳳真的能記下整部國風。看來也許還是要向掌門求情...

"子房,恭喜了。"顏路帶著欣慰的笑意,"你的弟子將國風誦寫下來,一字不差。"

"當真?"張良接過竹簡,白鳳的字跡曆曆在目,"那...他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