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
“那個,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跡部無奈地歎氣。
“那是因為你在我睡覺時說的——”慈郎那種樣子,很象菊丸經常的樣子呢,就是,撒嬌麼?
寒,我不能想象跡部做保姆的樣子。
不二繼續發球,
不二的發球是屬於削球的一種,先用手旋轉改變球的重心,用球拍前端削發,這樣,球到對手麵前時會突然加速並改變方向,看起來就像忽然消失一樣。
不二學零式削球一定很快,我忽然想到,換句話說,他已經有了這麼高超的發削球技巧,他應該有更多的絕技才對。比如說,白鯨回擊?或者,遠遠不止吧。我是不是也該努力開發點新的絕技?當然,應付完今天的比賽吧。
不二順利拿下第一局,交換場地時,他走到越前身前,
越前一直用手作枕,靠在椅背上看著場內,小臉沉沉的。
“那個,越前。”不二微笑著喚他。
“什麼事?”
“你在那,看清楚了嗎?”不二的微笑有絲狡詰。
越前作了個很不符合他脾氣的可愛動作,雙手抬到眼上,彎手指搭棚,孩子式的望遠鏡,:“我睜大眼睛看著呐。”
“那樣就好。”不二甜甜地笑,走向對場。越前搭著手指,鏡頭似的跟著他。
這兩個,一唱一和,太鬆懈了。
沒看見對麵的跡部,正帶著一絲自得的和旁邊的忍足說著話,慈郎,也沒有那麼簡單吧?
慈郎發球上網,不二打回了一個刁鑽的腳底球,但是慈郎看似笨拙的跌到擊球,恰恰回球過網,這就是慈郎的截擊了,他就是憑這個在十五分鍾之內擊敗了裕太的。深藏不露的不二,會有辦法麼?
認真的不二確實實力非凡,下一局就製約住了慈郎的上網,把慈郎壓製在底線上。
2比1,交換場地。
越前早已經坐直了看得入神,天才不二的反應和技巧,肯定有讓他學習的地方。這個慣於成長的少年,又有不少收獲吧。
慈郎在交換時場地是不停的喊熱,天氣果然是有點熱啊,已經要到正午了,我看看天,果然最厲害的對決要在最艱苦的時候進行麼。
慈郎的喊熱聲看來提醒了越前,在不二經過身邊的時候,默默遞上了水杯。
“謝謝。”不二這次肯定是真得高興的眯起了眼,吸著水,不二栗發有點飄揚,他眯眼想了一會。
“呐,越前,”帶著一絲堅定的不二的聲音有點不同。
“嗯?”
“燕回閃和巨熊回擊你都見識過了吧?”不二忽然笑得特別燦爛。
“看到過啊。”
“是啊。那麼,”不二的笑意更濃了,“接下來我給你看看……”
今天的不二似乎有魔法,隨著他的話語,風忽然大了許多,讓他的瀏海在額前跳舞,而說出來的話,也讓人聽上去帶著魔障:““三重反擊的最後一招——白鯨回擊!”
周圍的隊員開始竊竊私語。
唉,我在心裏歎氣,原來無論怎樣,越前龍馬都是不二的死穴,不就一杯水嗎,不二就高興成這樣。
下次要看認真的不二,還是再安排一次和越前的練習賽好了,我尋思著。
越前站起來,“那麼,有勞了。”一付理所應當的樣子。
到底是不二越還是越不二啊,不二也太寵越前了。大概有天才不二在的地方,很容易就讓人安定下來,我居然有閑情開始考慮前世的愛好了。
太大意了。這麼關鍵的時候。
隨著不二的宣告,跡部已經帶上了慎重的神情。我就說麼,讓天才打雙打太浪費了,跡部,你是不是也該考慮讓忍足解放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