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所謂。”我不認為我和誰談戀愛需要報告所有的人。
“嗯,本大爺也無所謂,不過青學的人一定要知道。”
“啊?”
“你以為,給你的網球取名字這種事情,可以交給他們麼?”
鬧半天是這件事,原來不二的‘我要做什麼早做了’是過去肯定式而不是未來可能式。他輕輕的一句‘流光指引’就決定了我的這場無妄之災,他這哪裏是幫點小忙,絕對是幫了大忙了。不過我倒是沒想到跡部連個名字也要計較。
“景吾,不二的國文很好…”
跡部皮笑肉不笑,“本大爺的古典文學也不錯。”
很想翻白眼,要是給你取個路西法墮落之歌之類的名字,說著都拗口啊。
“算了,改叫國光指引吧。”
“不要。我以後還用不用了!”這麼親昵的名字是人人都能叫的麼。
“就不讓你用!”跡部不講理,“本大爺都還沒見過的網球,你倒是表演給別人看了。”
“景吾——”
“哼。”
“是你不和我談網球的。”說到這個我也生氣啊,每每都扯開話題,明明知道我最關心了。
“本大爺哪裏不和你談了,不是你不想和本大爺講你們青學的訓練麼?”
呃?太在意了所以都誤會了?
“國光,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出來,不要藏在肚子裏,本大爺沒有讀心術。”跡部無奈地搖搖頭。
“你也是。”低低地加上一句,我本來就不擅長猜別人的心理,老是這麼無緣無故的生氣,我怎麼知道哪裏出問題呢。
“好。”跡部點頭,俯下頭輕添了一下我的傷口,“就這麼說定了。”
這,簽字蓋章啊,氣不過,側身也在他肩上咬了一下,他笑著躲開的樣子,哼,咬得還是太輕了。
“那,講講你今天怎麼贏了不二吧,讓你一分不得還挺了不起的。”
原來你還記得我剛剛說了一半啊,不過,“菊丸連流光指引都說了還有什麼沒說?”
“他就說了這個啊,他在門口等人,本大爺讓他帶路,他就開始講你的新招很漂亮,然後你為了安慰不二還讓他給取名字——”
“你說菊丸在門口等人?大石今天有事先走了啊。”
我們都想起一個人,“不二周助!”
“哼,那天本大爺本來是打電話給他看看小鬼要走他心情如何,順便說了今天要去找你的事。嗯,看來他心情好得很還能算計本大爺。”
我忽然想起不二對我那些小動作的描述,“你為什麼和不二說我的習慣?”
跡部有點尷尬地撇開臉,“他說本大爺沒他了解你,哼,明明他自己笨,早就對小鬼關照得一塌糊塗,還嘴硬說隻是幫你看好青學的小支柱。”
我心有戚戚焉地拍拍他,“景吾,不覺得要和不二保持距離的人是你?”一激就把話都說出來了,連累我日子都很難過。
“手塚國光!”
“啊,比賽沒什麼,就是最後,你有沒有那種感覺,忽然間身體就自己行動了?”
跡部深深地看我,“本大爺知道你很厲害,倒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恢複了。”
“越前對真田那場錄像你看了吧,最後小鬼使出了各種絕招才取勝的,那就是無我境界。”
是啊,我怎麼忘了呢。抬起來看看自己的左手,原來這個手這麼厲害啊。
“這麼說,不二確實逼出了你的全力?”
“是的。”
“明天我們認真比一場吧。”
“啊?”
“既然有更好的狀態,還是發揮出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