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家的要求,作為家族繼承人,必須受到足夠的日本傳統教育。”
那就是說他不可能不在冰帝進學。那是為我谘詢?我並沒有準備在德國讀書,雖然有準備去德國打球,打職網的同時,還有時間讀書嗎?我很懷疑。
我沉默的時候,忍足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略微低了低頭,道:“很抱歉,我無權評價你們的關係,不過跡部有他不可推卸的責任,任何逃避都是不被允許的,我希望手塚能明白這一點,不要試圖做出任何讓他偏離他的位置的事情。”
跡部的朋友膽子很大麼,居然能對著我說出這麼些話來,不過,“忍足,我想你知道提開始的是跡部。”
“成年前的遊戲,每個人都可以試試。”
原來你們是這麼看的。
“那現在為什麼說?”既然是遊戲,總會結束的,你又何必來說?
“嗬,”忍足低笑起來,“一時衝動,多管閑事果然不太適合我,壞人也很難做啊。”搖搖頭,“我是來問你,你是去餐廳用晚餐還是送到這裏?”
天才都是一樣無聊麼,來意都放在最後說。
“我過一會下去,景吾還沒有醒。”
忍足忽然有點動容,“手塚,你——”他把話語生生拗了個彎,“你們明天還有比賽吧?管家已經安排了客房,你可以先去休息。”
“不用。”就這麼坐著,對我來說,已是難得的休息了。
“那好吧。”忍足不再堅持,“今天我也留在這裏,如果有什麼事,你讓管家來找我。”
“明白了,多謝。”
坐回跡部床前的時候他還是沒有醒,最後的一點夕陽帶給床前一點點光線,輕輕拂過他臉上一縷不聽話的發絲,我坐回去回憶剛剛的對話。
跡部讓忍足打聽德國的學校是什麼意思啊?或者說,他也認為我打職網會不能繼續學業?
仔細想了想,其實課目對我來說不是很難,畢竟我已經有足夠的知識,而現在過人的記憶力讓考試根本就不能成為難題,繼續讀高中,也完全能夠應付,如果跡部認為讀書也很重要,那我就繼續升學好了,反正青學高中部不可能拒絕我,隻是,學生會長估計不能再做了,這回一定要拒絕大和部長了,當年怎麼就因為他一句話做這個什麼支柱,不過,年輕人就是經不住激呢,越前不也是被我激過來了。
想到越前,我開始想起明天的比賽來,越前今天體力消耗也很大,雖然勝利的喜悅給了他更快的恢複,但是明天的比賽也不是容易對付的。
跡部微微的動了一下,引的我側目許久,但是他繼續沉沉的睡,這個安靜的氛圍裏,有他在身旁,我開始有心情考慮比賽了。
拿出乾給的資料,看著上麵寫得四天寶寺的戰績,其實有些我也應該知道,比如去年被立海大在半決賽時淘汰,比如部長白石的完美打法,白石的球路和不二甚是相近呢,如果這兩個人對陣應該會打得很漂亮呢,不知道白石這次打第幾單打,雙打呢……
想起網球我很容易就陷入,一直到發現看不見手裏紙上的字,才發覺又過去了不少時間,正要找開關時,床頭燈忽然亮了,卻是跡部伸手打開了。
“醒了,怎麼樣?”
朦朧的光線下,跡部的眼睛深邃的別有意味,他沒有說話,向我伸出手。
沒有猶豫,把手遞給他,卻被他用力一拉,跌倒在床上,接著他翻身,壓住我,溫熱的唇一下就貼了上來,帶著前所未有的凶狠,開始與以往不同的攻城略地,猝不及防,我覺得有點虛軟,幸虧是躺著,否則無力承擔他的體重,而他的手開始緊緊的抱住,讓我根本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