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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樂覺得這個消息是好消息，缺憾就是來得太晚了。
「還有，顧楊，你有沒有想過一點。」江樂說，「全星際人口千億，如果天賦覺醒普及開來，也許會有人覺醒跟你一樣的天賦，甚至覺醒比你的天賦更好、更可控的。」
江樂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輕快而充滿期待：「如果能有這樣的人出來，你就自由啦！」
顧楊一滯。
……
顧楊站在副院長的實驗室外邊，看著實驗室裡相處非常愉快的兩個人。
謝淩秋穿著無菌服，一看到顧楊，手上的速度飛快，把各項測評數值麻溜的填完，一溜煙躥了出來。
這是他們連續前往科研院的第七天。
謝淩秋哄得科研院上下都把他當成了大寶貝。
謝淩秋看看顧楊的側臉。
「老師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話說？」
顧楊掀掀眼皮：「很明顯？」
「很明顯。」謝淩秋點了點頭。
「謝淩秋。」顧楊在車前停下腳步，想了想，說道，「一問一答，來嗎？」
謝淩秋微怔。
一問一答，指的是相互之間提問並回答，不允許說謊的一個遊戲。
有點類似真心話大冒險，但遊戲對像隻有兩個人。
不過到底說不說謊，也隻有自己知道。
顧楊突然提起這個遊戲，實在突兀。
謝淩秋想起顧楊一周前的預知夢。
他微微一頓：「老師是夢到了什麼嗎？」
顧楊問：「這算不算問題？」
果然是夢到了什麼。
謝淩秋抿了抿唇。
他的保密等級不夠，並不知道顧楊又夢到了什麼。
但謝淩秋本人的秘密，實在稱不上少。
顧楊再一次問道：「來嗎？」
謝淩秋張了張嘴，看了顧楊半晌，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顧楊問：「離開南89邊境星之後，到入伍之前，你做了什麼？」
謝淩秋答道：「普通工人。」
這是履歷上能查到的。
顧楊拉開車門：「我要聽實話。」
「好吧。」謝淩秋眨了眨眼，「我當了兩年星際盜匪。」
顧楊一愣。
「成為星際盜匪之後攢了一大筆錢，然後在藍鑽星落腳，做了點投資，換來了一個合法身份。」
顧楊：「那……」
「該我提問啦。」謝淩秋打斷了顧楊的話，他對上顧楊的視線，笑容甜膩，「老師無法戒煙的原因是什麼？」
顧楊抿唇。
謝淩秋學著顧楊的語氣，說道：「我要聽實話。」
作者有話要說：安利一下我28號開坑的沙雕新文。
《你不要過來啊》
*沙雕甜餅，我流文案，正文第三人稱
我是乙女向遊戲裡的一個NPC，送個禮物漲好感度都懶的那種。
這個遊戲裡有個最難攻略的男主，所有人的he都達成了，隻有他的永遠是Be結局。
論壇上已經把他吹捧上天，甚至萬人血書求攻略。
隻有我知道，這個男主，每天都會在沒人的時候把禮物送給我，試圖漲我好感度。
不對啊，我真的隻是個路人NPC，還有，這是女主送你的禮物，你這樣會注孤身的。
·貓貓受 x 大西幾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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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顧楊坐進了車裡：「回家。」
「好的，中將。」
謝淩秋跟著鑽進副駕，對於顧楊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這件事也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