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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節(1 / 3)

經沒有了熱度。

“我出去走走,分手二字也不必說了。我的存在隻會讓你左右為難,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但是這段時間你的狀態也很好的說明了小婉在你心中的地位,陪你走了這麼一段路我已經很知足了,祝你和小婉幸福。真誠的。謝謝你這一年多的陪伴,我很快樂,真的,也不會忘記。離別的話就不多說了,要幸福。”信的末尾有一張笑臉,可是葉闡的淚卻已經將整張紙浸透了,沈冰墨再次看了一遍上麵模糊的字跡,她強忍著的淚也一滴滴落了下來,疊在葉闡的字上,將所有的字都暈成了一片。

離開沈冰墨,是葉闡在小婉出現之後她心裏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她真的是受不了沈冰墨的身體在她旁邊心卻在別的人身上。她不是聖人,做不到心那麼寬,她的心很窄,窄到隻能容下沈冰墨一個人,她容不下沈冰墨帶來的額外的人或事,她容不得沈冰墨因為她難做人,所以她選擇離開,隻是短短的一次旅行,她就任性那麼一回去遠方,然後忘記一些事情,回來繼續生活。

國外的一些心理醫生遇到一些看不開的病人來尋求藥方,醫生通常都會給他們的藥單上寫下兩個字:旅行。旅行,也許是療傷最好的藥。

葉闡用了自己的年假孤身一人坐上了北上的火車。像火車這樣很漫長的工具,是她療傷的第一步。火車很慢,慢到她有足夠的時間去咀嚼消化過去的種種。火車上有歸鄉的打工者也有離鄉的遊子,也有出門上學的學子,各類人都有。葉闡的位置靠著車窗,旁邊的走廊裏坐著沒有買到坐票的農民工。他們在討論著生活的艱辛。葉闡注意到走道裏坐著一位產婦,看樣子是隨著丈夫外出打工的。葉闡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因為那位產婦的家裏沒有人照顧這才隨著丈夫出來的。葉闡看著她艱難的坐在那裏,動了惻隱之心,就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那位孕婦。她則和農民工一起坐在了走道上,如果有人去上廁所還得起身給他們讓地方。幸好她是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出來的,要不然可不能兩腿盤著坐在走道裏聽農民工閑聊。

“這位小妹心地真好,有人啊,見到我們就躲得遠遠的,好像我們身上有毒似的,唉,我們隻是好好做自己的工作沒有得罪人啊”一位農民工操著一口山東口音憨厚的對葉闡說道,並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出門在外都不容易”葉闡紅著臉和農民工嘮起嗑來。旁邊坐著的人也探過頭來加入了話題。葉闡暫時忘記了心中的傷痛。農民工樸實的言語和農民工的幽默把葉闡的心捂得暖暖的。這趟旅行有了一個好開始。

到了十二點左右車廂裏的人聲減滅,農民工也靠著座位睡了起來。葉闡卻一點困意都沒有,她睜著眼睛看著車窗外漂浮在遠處的燈火,心裏的思念翻江倒海的湧了出來。她捂著自己的心髒,盡量不讓自己去想沈冰墨。因為怕她找,她關了手機,也許這是多此一舉吧,她可能都不會找她,可是她想獨自清淨一陣子,把心放空才能好好生活,才能有勇氣重新回到醫院工作。

“哎呦,疼,啊,疼,有。。。沒人。。。疼。。。疼死我了”,葉闡抱著膝蓋想著她與沈冰墨點點滴滴的時候那個孕婦的微弱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了出來。她慌忙的將她身邊的人搖醒,聽聲音是要生孩子了。那個孕婦的丈夫一聽他老婆的聲音不對勁兒登時就慌了神,不知道怎麼辦了。抱著頭蹲在地上捶著地。很快,車廂裏的人都被吵醒了,列車員也趕到了問明了情況扯著嗓子問車廂裏的人有沒有懂接生的。

“我是醫生”葉闡一邊挽著袖子一邊走到孕婦身邊,皺著眉看了一下她的情況。她不是婦產科的,可是現在鬧不好就是兩條人命,沒有辦法她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幸好以前看過類似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