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
“賽大夫,你就別逗我們了,小姐到底怎麼樣啊!”影兒急的躲在高星懷裏直哭。
“小傷。不過就是腿骨骨裂,腰肌受損,血瘀氣滯,下唇破潰,疼是肯定會疼的,死倒也死不了。”
“都是屬下的錯!”紅月刷的跪在地上“屬下保護王妃不利,請王爺懲罰。”
“紅月,你好吵。”羽翊慢慢醒來。低聲的說道:“你現在真的變得很不聽話。”
“翊兒!”墨勰上前握住羽翊的手“你別說話。”
看著墨勰,羽翊再也承受不住,委屈的掉下眼淚,她忍得很清楚。
在最愛的人麵前,她那道心理防線。終於不攻自破。
“哭哭哭!你就是沒用。”
她疼,墨勰的心裏更疼。
“待會派人和我去抓藥。”賽華佗受不了二人的矯情“你們放心。大王爺那也應該沒事。即使知道真相,也不會輕易被打倒的。不知道為什麼他體內好像有股內力促使他的身體一直在恢複。”
“我記得大王爺不會武功啊!”高星納悶的說道。
“我也不明白。可能是洛心草的功效吧!”賽華佗拿起藥箱“隻要他身子沒事,你們也就可以放心了。王妃,你到底是個女子,身子骨可禁不起這麼耗,以後千萬別再逞強了,你瞧瞧,被打成這樣,該是挨了多少板啊!”
“二十一板。”紅月木訥的答道。
“你讓小姐挨了二十一板?”影兒撲過去拉住紅月“混蛋,你是怎麼保護小姐的,我要掐死你!”
“不怪他,是我讓他不許輕舉妄動的。”羽翊小聲地說道:“要謝謝紅月,他為了我,居然敢和皇後對峙,真的好勇敢。”
“你別說了!”紅月不忍的低下頭。
“都是本王不好!”墨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以後本王不再早朝,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胡鬧。”羽翊紅著眼睛盯著他。
“為了你,本王快擔心死了。”墨勰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摸摸,他嚇得都快不跳了。”
“喂,別怪我不提醒你們,王妃一個月之內碰不得啊!”賽華佗似乎有些幸災樂禍“要不,我還是替王爺開些清熱下火的藥吧!”
“趕出去!”墨勰無情的擺擺手。
“是!”紅月得令,站起來伸手去拎賽華佗的衣領。
“你們過河拆橋,念完經不要和尚,以後我不來了!”賽華佗呱噪的大喊。被紅月單手拉了出去。
“安安靜靜在床上躺著,本王就這麼陪著你。”
“恩!”羽翊輕輕靠在墨勰身邊。
為了他,自己可以忍受委屈,她愛著他,這點從不需要懷疑。
墨皙幾乎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他閉上眼睛,就會想起羽翊的笑,羽翊的媚。她就這樣盤旋在自己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王爺,王爺你沒事吧!”白舒有些坐如針氈,看著閉目的大王爺,心裏隱隱覺得不安。
“我們以前也喜歡在這亭子裏喝茶,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翊兒再也不能陪我們了。”
白舒抬頭看了一眼亭子和身後的藏書閣。微微點頭。
“在下很高興還能回來看一看,謝謝王爺的邀請。”
“你在幫老八做事?”
白舒一愣,點點頭。
“是的,在下負責打理八王爺的產業,那些生意,也是以前大王爺交托下來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墨皙抿了口茶,有所值的說道。
“在下從不為金錢折腰,這點王爺是清楚的。”白舒有些不悅的說道:“在下留下來料理生意,也都是為了翊兒,哦,不對,是王妃。”
“你舍得?”墨皙看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舍得如何。不舍又如何?她如今是王妃,而我隻是一介草民。何況,翌王爺對她很好。”
“老八會害死她的。”墨皙冷淡的說道,眼眸中是那曾經見過的波瀾不驚,平靜得讓人害怕。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母後已經對翊兒起了殺心!”
“怎麼會這樣?”白舒頓時急了。
“翊兒剛剛受了重傷。我問過賽大夫,腿骨裂了。你知道。翊兒從小變沒吃過什麼苦頭,這次。真的算是很嚴重。”
“重傷?怎麼會受傷!”
“母後派人打得。”墨皙低沉的說道:“我阻止不了!”
“皇後娘娘為什麼要這麼對翊兒!”白舒忍不住嚷道。
“母後想讓老八娶斐郡王的女兒斐瑩縈。”
“不會的,王爺不會同意的。”
“現在是不會,可以後呢!”墨皙搖搖頭“母後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她會有辦法逼老八就範,翊兒也會因此吃更多的苦!”
“你是王爺,難道你不能救她嗎!”
“我怎麼救?”墨皙無奈的笑了笑“我若是出手,隻會讓翊兒更加陷入兩難。她也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一輩子。白兄,事已至此,我隻希望翊兒能幸福的過下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