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你知道我們拉你來幹啥?”周守墟插進來問道。
“知道。”
白澤坐了下來,拍拍石頭。道:“結界你們打不開。”
“我不信!”陸吾手握大棒:“讓我來!”
“轟了就碎。”白澤看著他,得輕描淡寫,但是威力十足。
“這結界,我可以打開。但是聖母那邊,你們去背鍋。我一生清白,絕對不能沾染偷盜的名頭。以後不管誰問起來,你們也不能拉我下水。阿黃那邊,這個好人我要一人去做,到時候你們必須給我搞定,讓阿黃同意拜我為師。”白澤給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
陸吾有些茫然,自己要背鍋,還要把好人讓給白澤去做?那我來幹什麼?阿黃又不是傻的!我們行就行?
來去,沒我的事啊!告辭!
白澤一把拽住他。
陸吾不解地回頭:?
“你力氣大,我解開陣法,還是需要你轟的。”白澤一臉坦然。
陸吾氣笑了:“你不是能嗎?你能你一個人上啊!腸子十八彎的,這麼費勁累不累?”
“儀式感!你懂不懂?況且拜師,哪能不準備一個稀世珍寶做為見麵禮!你們都要當她爹,爹太多了!沒有存在感!我隻要當她唯一的師傅。我就問一遍:你們幹不幹?”白澤拍了拍座下的石頭,問道。
“幹,幹幹幹。”周守墟把胸脯拍得砰砰響:“我老婆最聽我的話了,到時候我肯定讓她答應!老大人你放心,絕對沒有問題!陸吾老戰神可是我老婆最親的一個爹,我們雙保險,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陸吾哼哼了兩聲,表示默認。
“幸虧你們來找我。”白澤有些後怕:“你們不知道,這裏麵不僅有結界,還有陣法,還需要我的血。要是一棍子轟上去,卵就要先碎了。”
“你的血?你和她有親?”陸吾不解。
白澤微微笑著,洋洋得意地看著他:“因為這結界,是我和聖母,一起設的啊。”
周守墟氣結。尼瑪的你知道居然不告訴我?看著我滿山亂竄盲目地找?但是他有求於白澤,隻能默默咽下這口氣,不過鐵青的臉色出賣了他的心情。
千萬不能得罪文人,他們可以記仇好幾個紀元。
白澤讓陸吾搬開巨石,聚精會神地雙手連點,令人眼花繚亂,不得不佩服他的記憶力。然後很肉疼的放血,覆蓋了薄薄的一層,鮮血褪盡以後,隻見一個晶瑩的罩子顯露出來,閃著白蒙蒙的光芒。沒有外麵兩層罩著,開始絲絲縷縷的飄散出淺青色的煙氣,三人吸了一口,頓覺精神百倍。
“聖母好大手筆,這裏麵一定有了不得的才地寶,讓開,前麵結界已破,現在輪到我了!”陸吾高舉棍子,用盡全身力氣砸下。
罩子紋絲不動。
白澤慢慢踱得遠了一點,從須彌戒中掏出桌椅茶具,慢慢生起爐子,開始燒水。
周守墟母雞蹲,在旁邊看著陸吾大展神威。
陸吾變換著不同姿勢砸了一個時辰,便是隕石也被他砸成紙般薄了,然而那個罩子還是沒啥變化。
他轉頭一看,白澤很舒適地躺在椅子上,拿了本書在看,時不時地端起茶喝上一口。周守墟也坐在那裏,捧著茶,愁眉苦臉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