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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過是聖人強行塞到相府的!我不過是忠於聖人!
墨雲錦甚至能聽出他心裏真正的想法,麵色一白,終究還是勉強地扯起嘴角,“早聽聞國相大人與發妻情比金堅,果真聞名不如親眼所見。”
道完自己的佩服,墨雲錦強忍著心中疼痛,甚是不在意地點頭,“這個規矩,我守。”
墨雲錦清楚地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愕然,似乎她是多心胸狹窄的人,他也完全沒想到她會答應得如此痛快。
那種無言以對的感覺洶湧襲來,墨雲錦抿了抿嘴角,“還有什麼規矩,國相大人一並說了吧。”
一句話吐一點,她怕自己會承受不住。
“不要肖想你不該肖想的,這就是規矩。”簡單明了的話從他嘴裏說出,如同利箭狠狠地射在她的心口,刺進她的肉裏。
“所以,空有相府夫人的頭銜嗎。”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心無話可摧,縱然五年時間午夜夢回時,想起的都是他。
她一直以為隻要能嫁給他,心也跟著解脫了。原來,她也貪心,貪心要得更多更多。
“我說了,不要肖想你不該肖想的。”話語淩厲如劍,那黑下去的臉似乎能滴出墨,他的眼裏盛滿了“我就知道你貪心不足!”的字樣。
墨雲錦想笑笑不出來,想哭她卻早已經沒有眼淚,她無比艱難地扯起一個笑容,“好。”
話落人走,如人走茶涼。他毫不留戀地離開,如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腰背挺直而坐的墨雲錦,瞧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如同沒了脊椎骨,徑直跌在床柱上,與床柱碰撞發出“砰”的聲響,她卻毫無知覺。
不過一盞茶功夫,門外傳來了沉甸甸的腳步聲,待到來人進入房間,墨雲錦已經若無其事地坐在床邊,哪裏還有半分頹廢模樣?
“夫人,請不要坐在床上。”來人朝著墨雲錦的方向,一板一眼地說著。
那是一個身形極為富態的嬤嬤,大概四五十歲,給人一種古板的感覺。
墨雲錦眉頭微擰,“你是誰?”
“請夫人做好了再跟老奴說話。”嬤嬤抖著身上的肉,說出的話語如同訓斥。
奴大欺主,墨雲錦怎麼不懂得這個道理?看這嬤嬤也不像個善茬,不照做?是想以後沒好日子過?照做?隻怕以後的日子打雷下暴雨吧。
“你確定自己是奴才而不是主人?”欺軟怕硬的人墨雲錦見多了,一時的妥協隻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沒完沒了的麻煩。
深知其中道理,墨雲錦又怎麼會妥協,她目光炯炯地盯著麵前的嬤嬤,“有奴才會這樣對主子說話的?”
嬤嬤一怔,眼中有些不明,不是說將軍府的嫡長女被退婚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是一個沒勇沒謀的病秧子嗎?
怎麼看怎麼都不像啊!
雖然心存疑慮,嬤嬤依舊堅定自己的立場,“老奴的主子已經不在人世。”所以你根本不是我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