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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節(1 / 3)

,徐敬安更想痛快的承認,隻是怕殤年祭生氣而已。

“那徐敬安先生……”

“抱歉啊,我還要回新聯盟,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徐敬安推開圍繞的記者,追著殤年祭的背影跑去。

“祭,你幹嘛跑這麼快?”擠上地鐵的徐敬安不停的抱怨著。

殤年祭抬眼撇了徐敬安一眼,無聲的抗議。

“祭,不是我幹的。”徐敬安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雖然他很希望自己和殤年祭的關係能公開,但他肯定不會在殤年祭不同意下這麼幹的。不知道是誰這麼缺德,害自己被小祭懷疑。

“我知道!”殤年祭將手中的手機遞給徐敬安,網上正是徐敬安在美國機場時,哄殤年祭的相片。兩人舉止親密,甚至還有一張徐敬安正摟著殤年祭的腰,一臉討好的吻殤年祭的側臉。從相片的景象看,好似是徐敬安做了什麼事惹得殤年祭不高興,然後便一路討好著回國。

殤年祭握住扶手的手不由的緊了緊,是自己太大意了,總以為在國外認識自己的人就少了。卻不知,少與無是完全不同的意思啊。

徐敬安伸手握住殤年祭抓在扶杆上的手,靠近殤年祭的臉低語:“沒事的,一切有我。”

那張稚嫩冰冷的小臉抬起來,眼中閃著莫名的光。隻是徐敬安看不懂,在那雙清澈若水卻又無底的眼瞳中瞬間翻滾而起的波浪和靜靜流淌的波瀾。

而殤年祭,他的顧慮永遠也無法對徐敬安說出口。真相早晚有一天會揭開。殤年祭有預感,他感覺到暴風雨很快就會來臨,而自己,將會成為這場災難的中心。而徐敬安,會被席卷進來嗎?

真相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漠視而消失,就像殤年祭從不過問黑澤愛的過去,就像黑澤愛從不打聽殤年祭的從前,就像徐敬安在愛與不愛間徘徊,可是,就算如此的小心翼翼,也難逃真相的法網,□裸的真相仿若亂箭一樣鋪天蓋地而來,射傷周圍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在劫難逃……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雷人的戒指

早晨七點,徐敬安剛洗完澡出來,便看到急匆匆向門外跑去的殤年祭。

“不是不喜歡早起嗎?最近怎麼每天都起這麼早?”徐敬安無奈的看了一眼殤年祭,這個殤年祭,自從那次被懷疑和自己是戀人後,幾乎是草木皆兵,這緊張也過了點吧。不知道他在找什麼,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跑出去看信箱。

殤年祭急匆匆的打開信箱,抱著紙盒子進了自己的房間(殤年祭第一次住在徐敬安家時的臥室),嘩的一聲撒了一地,慌慌張張的從裏麵找出一封沒有寫寄信地址的信。顫唞著手撕開信封,一張鄭若軒的相片漏了出來,翻開背麵,隻有八個字: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它說,要讓殤年祭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到底是誰,要有這樣深的仇恨?

殤年祭拿著信封的手不由得顫唞著,該來的,還是來了。不論這個人是誰,或者這個人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都將要結束了……

這是從什麼時候收到的信呢?對了,是從美國回來以後吧,幾乎每隔一天就會收到同樣的一封信。

“怎麼,收到恐嚇信了?”不知何時,徐敬安叼著牙刷站在了門口。

“沒什麼。”殤年祭順手將相片扔進了床下,回頭對著徐敬安笑了笑,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徐敬安走進,伸手捏了捏殤年祭的小臉,既然是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情,那便隨他吧。徐敬安不知道,恰是因為他太過相信殤年祭了,才會有了後麵的災難。

“敬?”沁涼的手握住徐敬安仍舊停留在臉上的手,這雙大手是這麼的溫暖,暖到讓自己不想再放開。但是,一切的虛幻都該放手了,這不切實際的幸福也該放手了。至少,曾經虛假的殤年祭被徐敬安愛過,曾經真實的鄭若軒愛過徐敬安,這份曾經的奢求也算滿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