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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脖子,胸口。手心,腳心……”
徐敬安細心的為殤年祭擦著,全神貫注的樣子似乎是在做多麼神聖的儀式。
“他的身體清洗了吧?”無良的醫生雙手抱臂,他認識徐敬安這麼多年,咋就不知道他是個同性戀呢。
“洗了。”徐敬安聞言愣了愣,但仍是回答了。
“這麼好的娃,你看被你整的。你說這娃咋就這麼倒黴,被你看上……”
“白雲軒,你若不想死就閉嘴。”
“你說,我怎麼就認識你這種發小呢。”口氣呦的一轉,白雲軒收回了那痞子性子,“一會兒會有護士來輸液,還有,他身體虛的狠,拜托你以後小心著點,他經不住你這麼折騰。別每次病了都往這跑,讓我也跟著操心……”
“我知道了。”徐敬安的話沒有絲毫的波瀾,隻是帶著一絲自責與沉痛。
為何,傷你最深的人要是我?%思%兔%網%
“哦,對了。”走至門口的白雲軒又退了回來,伸手指指門外,無語的看向徐敬安。“門外的記者怎麼說?”
“實話實說!”
“你不在乎?”
“早晚都一樣的。”
“……”白雲軒縱了一下肩,擺了一個無語的姿勢,然後走了出去。
……
等到瘋子缺在報紙上看到“徐敬安和殤年祭戀愛關係”而跑到醫院的時候,殤年祭正捧著小碗喝粥。
“你來了。”這是殤年祭的話。
“你怎麼來了。”這是徐敬安的話。
“呀,你也看到了吧。”這是白大醫生的話。
“什麼?”殤年祭抬頭看向白雲軒,真是一生二熟三熱鬧,他咋覺得最近總是遇見白雲軒呢。
“祭,我好想你啊。”瘋子缺一下撲到殤年祭懷裏,親親的小祭,許久不見。
“我睡了很長時間嗎?”殤年祭一臉的好奇。
“兩天。”徐敬安解釋。
“哦!”平淡的語氣。
“兩天也是很長的時間啊,小祭,你不能這樣子厚彼薄此……”
“他身子還虛。”瘋子缺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徐敬安從殤年祭身上拉了下來。
“祭?”瘋子缺可憐兮兮的看向殤年祭,金黃色的短發都瞬間軟了下來。
“我累了。”殤年祭皺了一下眉頭,不知為何,醒來以後總覺得很困,很累。
“沒事,睡吧!”徐敬安撫著殤年祭躺下,為他蓋好被子。
殤年祭未在說話,閉上眼就陷入了黑暗。
“怎麼會這樣?”徐敬安轉頭看向身後一直未語的白雲軒,殤年祭一般是很難入睡的,除了在兩人歡愉以後,而且都睡了一天了,怎麼可能剛想過來又困了呢。
“我在液體了加了點輔助睡眠的藥。他應該經常失眠吧,而且,思慮過多,憂慮過多,太壓抑…一個十□的孩子,不應該這樣子的…他需要休息。”
徐敬安低下頭沉默。他知道殤年祭平時很難入睡,但是一旦和自己交歡以後就很容易睡著了,所以總是在睡前和他**,但卻忘記了他的身體也會很容易垮掉。
“瘋子缺,你在這裏看他一會兒。”徐敬安說著,人已經走了。
瘋子缺抬頭看著白雲軒,做了個無奈的姿勢。
“這兩口子,真不省心。”白雲軒點頭,表示讚同。
徐敬安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晚上了,殤年祭剛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