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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節(1 / 3)

中人的臉,一張很是俊秀的臉,看起來還是個青色的少年。隻是臉色蒼白的嚇人,不知道是因為燈光的原因,還是因為其他……

“真是的,麻煩……”青年任命的將少年抱在懷裏,卻覺得這身體輕的可怕。青年懊惱的看著懷中的人,自己明明就欠了一屁股的債,都淪落到了做…的地步,竟然還可憐別人…說出去,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嘲笑…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舉動可笑……

十月底的中午,瘋子缺無聲的推開徐敬安的家的門,入目的隻有一室的狼藉,最紮眼的,是坐在地上被酒瓶子埋葬起來的徐敬安。

瘋子缺無意識的握緊了拳頭,徐敬安還是老樣子,自從殤年祭消失以後,他便整日的窩在家裏酗酒。說什麼在美國養病,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瘋子缺覺得自己滿身的無力,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他他把好的壞的都給徐敬安說了不下十遍,可徐敬安呢,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他除了默默地把殤年祭在新聯盟裏的私人物品搬出來,順便買了一大堆酒以後,就似乎再也沒有出過這個門。

新聯盟內呢,原本的歡聲笑語現在是鴉雀無聲,沒有人敢提起殤年祭的名字,似是殤年祭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似是所有人都不記得了這個人。隻是,氣氛沉重的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

瘋子缺咬咬牙,徐敬安絕對不能在這樣子下去,否則,就真的完了。以前總是小心翼翼的不提到殤年祭的名字,不提到關於殤年祭的任何事情,但是,能讓徐敬安重新振作起來的,隻有那個人了。

瘋子缺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原本張揚的黃發似乎也變得低沉了下來。他慢慢的踢開路上的障礙,向著徐敬安走去。

“怎麼樣,被小祭保護的心情?”瘋子缺伸手拉起坐在地上,一身酒味,醉醺醺的徐敬安,憤怒已經逼瘋了他自己。

徐敬安的身體軟軟的被瘋子缺揪著靠在牆上,他隻是靠著瘋子缺雙手的力量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雙腿卻並沒有起到支撐的作用。整個人似乎是沒有知覺的傀儡,任瘋子缺擺布。

瘋子缺抓著徐敬安衣服的手握的更緊,為什麼啊?沒有殤年祭的徐敬安,已經不是徐敬安了。這個人,不是徐敬安,不是那樣子強勢到掠奪的徐敬安。小祭,你呢?現在的你,也如他一樣吧。我突然明白,為什麼明明可以逃脫的你卻絲毫沒有逃脫的想法,就算是互相折磨也好,互相憎恨也好,痛苦到想要死掉也罷,甚至絕望到想要殺死對方,但都不想離開彼此,那倔強而卑微的自尊,讓你們誰都無法靠近誰,而愛情,也讓你們誰都無法離開誰。你們是彼此對立的,也是彼此互補的,隻有彼此才能滿足彼此的需求,隻有彼此才能夠填補彼此的空虛,在那棵虛假的心靈下,所掩藏的真相,是我們一直所看不到的。

“很不甘吧。”瘋子缺看到徐敬安睜開了眼,接著說道。

“你,還有林宸希,兩個懦夫,隻能靠一個剛剛過了少年的孩子保護,很丟人吧?你不是一直都很強嗎?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保護小祭嗎?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把小祭傷的傷痕累累的你,還有我,一直都以為是小祭的錯,忽略小祭那悲傷的神情,將他逼到你這個魔鬼身邊的我,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悲傷、墮落,你覺得很痛苦嗎?那小祭的痛苦何止是我們能夠體會得到的?”

徐敬安看著瘋子缺,眼神哀傷的仿若要流出血來……

“你對我露出這種神情做什麼?想哭嗎?還是想要來向我尋得安慰?這時候,沒有人比小祭更需要安慰,沒有人比他更痛苦。隻是一味在小祭身上滿足自我的你,隻是一味用小祭來填補自我空虛的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墮落?小祭用他的右手換來你們的未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一直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