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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過十二點了……”
“沒關係，禮物算可以後補。”
白綠皙無語，隻好跟他走。
她被雲楚一帶到家庭影院裏麵的鋼琴房，那架鋼琴還安靜得躺在那，絲毫看不出歲月的浸染，還是那麼純淨年輕。
白綠皙不懂他的意思：“你想要我給你彈這首曲子？”可是她會不會彈鋼琴，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雲楚一沒有回答她，隻是笑著走到鋼琴前麵坐下，先開蓋子，把那首曲子彈奏出來。
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型，在黑白鍵上來去自如地起起伏伏，流暢優美的琴聲就如溪水那樣潺潺流出。
也許自己真的是在音樂方麵有天賦的，這首曲子被奏響沒多久，白綠皙就知道是哪一首歌，不自覺得跟著輕輕哼唱起來。
原來是江美琪的《生日快樂》，相比四年前在會所裏所唱的，白綠皙今天的表現更加投入，更為深情。從前是小心翼翼地或者是控製過情緒後來唱的，那麼今天就是徹徹底底的真情流露。
她的歌聲剛停下，琴音也漸行漸遠。
雲楚一站起身抱住身邊的白綠皙：“謝謝老婆。”
白綠皙能感受到來自他臂彎的力量，把自己抱得很緊，仿佛在怕她會消失一樣，恨不得能把她融進他的身體裏去。
白綠皙搖頭：“不用謝。”
她雙臂拱了拱他抱緊自己的手臂：“你鬆開些，我想送你個生日禮物。”
雲楚一很意外，她還有什麼禮物要送給他，鬆開手等著她給的驚喜。
白綠皙笑笑，踮起腳尖吻在他削薄的唇上，柔軟馨香的唇瓣摩挲著男人的薄唇，彼此氣息交換，連周圍的空氣都生出一層朦朧的曖昧來。
雲楚一立刻化被動為主動，大掌扼住她的腦袋，用力吻上去。
白綠皙驚恐萬分，她本來隻是打算就蜻蜓點水般地吻一下沒想到就這幾秒鍾的時間，她就被男人擒住處於被動狀態。
雲楚一索性把她整個人都抱起來坐在鋼琴上麵，接觸到琴鍵的一刹那，整個房間都回蕩著聲調高低不同的琴音。
“想要我嗎？”男人的嗓音已經黯啞到極致。
指尖流暢地劃過一排鋼琴鍵。他低頭咬住白綠皙的耳垂，舌尖細致地舔弄著，惹得她輕顫連連，她隻聽到沙啞又魅惑要極致的男聲在耳畔回旋：“我們在這兒做嗎？”
其實，他是極其樂意的，鋼琴上，隨著某些動作還能發出美妙的琴音，多麼有情調。
可白綠皙卻不肯，她憑著僅剩的意識搖頭：“別……別在這……”
“真的不想在這嗎？”雲楚一的指尖再一次悠悠地劃過一排黑白鍵。
身後傳來抑揚頓挫的琴音，白綠皙的手臂一緊：“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為什麼？老是在一張床上做那多沒意思。”這兩人相處久了自然需要點特別的情緒，否則老是一個格調那多沒勁。
白綠皙扭動著身子想要從鋼琴上下來，奈何雲楚一擋在她身前，隨著她的動作她身下的鋼琴鍵也跟著響起不同的旋律，琴音渙散淩亂，卻很曖昧。
“老婆，我想在這要你。”雲楚一不想再征詢她的意見，直接在她耳邊說出自己的心願。
白綠皙收回手，撐在他肩膀處：“不……我不要。”
她不停地掙紮，身下的鋼琴鍵發出急切地音調，高低不平的調子亂而無章法，一下子仿佛令她清醒過來。
她鼓足力氣用足勁道推開雲楚一，慌忙從鋼琴上跳下來：“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在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