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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兵敗如山倒(1 / 3)

一直不聞不問的朱畢瑜已把畫像畫好,恍見白誌皓與覺明慧真他們站在那裏怒目敵視,便覺好笑,於是高呼道:“喂,你們這是幹什麼?打架嗎?勝莊主,像畫好了,您可要替我好好教訓這烏龜王八蛋!”說完將畫高高舉起。

眾人的目光又都被吸引到畫像上,又迎來一陣驚呼。你道這畫像是誰?他就是覺明的救命恩人慧真的托身之人朱畢瑜的思慕之人常叟!在骷髏穀,朱畢瑜因常叟的“絕情”而氣急敗壞離開,可她心中想的無不是常叟的形象:想他的冷漠無情,是恨他;想他的倜儻俊逸,是愛他;想他的處事果斷,語意諧詼,是念他;想他的才華橫溢,出口成章,是慕他;就連現在畫他,罵他,也暗含有幾分懷戀之意。她口上說畫像尋人,實際上急切地想再見到他,哪怕是在眼前一驚而過也好!如今,陰差陽錯地被她撞到勝家莊來,可算是找對了地方。

勝道婆見紙上之人竟是常叟,不禁大為吃驚,暗自以為是常叟在外招花惹草,風流快活,如今被人追上門了,不由得老怒成羞,為慧真憤憤不平起來。慧真見畫,頓覺大為傷心,她不敢相信常叟會是這樣一個人,可眼前的事實又當如何解釋呢?她不敢再想下去,因為那是她脆弱的心靈所不能承受的。覺明卻是引來一聲冷笑。

慧秀見眾人神色,已明白七分,因說道:“朱少俠,你自可放心,我們一定叫他不得快活!”

白誌皓一片茫然,袖手旁觀其變。

朱畢瑜聞言大悅,連聲叫好,忽而又心痛起來,她不希望別人對常叟有過分之舉,畢竟她對常叟並非恨之入骨,而是隻要一種愚弄的帶開玩笑式的小小教訓便足以抵消滿腹怨恨之意了。她素喜將心比心,隻要該懲罰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她那顆小心兒也就滿足了。她對人對事無苛求,隻求擁有應有的幸福,得到應有的快樂,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事不關己,能不管的,就視如無物,樂享片刻悠閑恬靜。

勝道婆見此事日後再作理會亦不為晚,故不再理會;大敵當前,有必要盡快解決。因而說道:“朱少俠,敝莊現有毛孩搔擾,老身要理會一下,你的所求不成問題,隻是需要時間,你就耐心等待吧。”

朱畢瑜聽她口氣,已沒有先前那麼熱情,知她莊中確實有事,本想不予理會,卻又不甘落後,寂寞成一人,因說道:“勝莊主,貴莊有難,晚輩知曉;晚輩雖不才,然縛雞之力總還是有的,就讓晚輩會會那有眼無珠之狂徒,也好稱一下那廝有多少斤兩!”

白誌皓無疑動怒,對朱畢瑜的那份好感已然拋到九霄雲天外,取而代之的是鄙夷的冷笑與切齒的恨意。

朱畢瑜請求助拳,勝道婆說什麼也不肯,要不然,豈不為外人笑話,說勝家莊無能人,還得在一個初出毛驢名不經傳的女孩的庇護下苟且求生,到時不僅她勝道婆威風掃地,就連勝家莊恐怕也從此封門歸隱,見不得人了。

朱畢瑜可沒想到這一點,她以為勝道婆不應許她的要求就是看不起她,說多兩句,終成敵對,本可多個助手,未料卻多個敵人,不然而然地站到白誌皓這一邊來了。勝道婆一直以來以為朱畢瑜的介入與否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可是這一次她是一著走錯,滿盤皆輸,輸得不可收拾。白誌皓見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大喜過望,樂哈哈地看著朱畢瑜而笑。朱畢瑜見了,佯怒道:“你笑什麼,不正經!”

“沒什麼,我隻覺得姑娘很可愛,舉止言行總逗人發笑,我想是姑娘身上隱含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能化幹戈為玉帛,也可以把良糯釀成苦酒,總之,既可使三冬變暖,又能將六月催雪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