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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官家小姐了，普通人家，隻要有些家底，都會習琴棋書畫。
“聽聞，連字都不會寫。”
“不是吧？那女紅總會吧？”
“大姐就算不會女紅，也是我們顧家的驕傲！”
顧傾城臉憋的通紅，替她說話。
嗬！
顧傾凡心裏冷哼，卻不動聲色，讓她們議論。
“五小姐心地真好，和大姐感情也好。”
“是啊！五小姐不僅長得貌美，才德兼備，若不是庶出……”
……
心地好？
她若真替她說話，怎麼不說大姐棋藝驚人？偏偏揭短？
“太子有福氣啊！能娶到五小姐。”
“可不是，方才五小姐的舞，連小女都看得出神。”
“皇兄有了妃，娶個能歌善舞的妾，確實好福氣。”
眾人聊的起興。突然被一道冷冷的嘲諷打斷了，將妾字咬得特別重。
“參見端王！”
顧傾凡循聲望去，這是她第三次見到端王，也是第一次端詳他那如雕刻般的俊美容顏。這語氣，像是替自己說話。
隻見他撇了一眼自己，隨後看向眾人“萬花樓有的是跳舞好看的姑娘。”
噗嗤！
這端王還不是一般的冷，草草兩句，估摸著像是冰劍那樣穿透顧傾城的小心髒。顧傾城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好不羞愧。
雖是庶女，但也是大家閨秀，竟被他拿來跟煙花之地的女子做比較。而且眼前的人還是他的心儀之人。哪能好受？
“凡兒，母妃想與你說說話。”
顧傾城再怎麼嬌豔，他都無動於衷，不得不說，她開始佩服眼前的男子，隻是，他是端王，為皇位而生存的男子，注定不是她的良人。
顧傾凡能離開這樣的地方，自然是很開心，隻是他的母妃良妃，聽聞也是一個冷美人，不知會不會是鴻門宴，頓時又心涼了一節。
一路上，猜測著會是何事，前麵冷酷的背影突然駐足“長容說你想見本王？”
長容？原來見良妃不過是個幌子，她鬆了口氣，在寒冷的夜裏吐了一口白霧。
見她有些狐疑地看了周圍，他道“這裏可以放心說話。”
“倘若小女沒猜錯，端王是缺錢吧？”
她也不矯情，開門見山。
缺錢？堂堂端王缺錢，雖然是事實，但被她這麼不忌諱地說出來，心裏很是不舒服。而且，這女子竟然知道自己娶她的目的？
雙眼眯著，打量眼前大膽的女子。
感覺到一絲危險，她淺淺一笑“王爺，若不然與小女做個交易？”
見他沉默地等待著自己的下文，她道“王爺要錢，小女要自由。”
“父皇已經下旨。”聖旨已下，難不成這女子還要抗旨？他冷冷的語氣，帶著些不悅。
看了他冰冷的劍眉，她呼了一口氣“端王爺以為我要抗旨不成？”
頓了頓，“嫁誰不是嫁？隻是……要不我們契約成親吧？”
嫁誰不是嫁？契約？劍眉挑了挑。
見他不語，“你我就做個有名無實的的夫妻，待你成功之後，我過我的逍遙日子，你也可以娶你心儀的女子，可好？”
她說的不瘟不火，還帶著一絲淡淡地期待，讓他有些不悅，頗為痞子道“你都快是我的了，那錢自然也是我的！”
沒想到寡言的他也會如此無賴，她一愣，隨後淡笑“吳氏的家業是歸於大哥的，倘若我將商鋪都歸還給大哥，不知我還有沒有那個價值？”
最後一句，她故意拉長了聲音，讓人恨得心癢癢。
“你威脅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