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疑惑，問了一句。
李水清覺得很是不對勁。檀香的味道彌漫著，地上的幾張紙錢被一陣陰風刮得在地上緩緩移動。不禁讓身後的兩個女兒往她靠了靠。
外麵的風呼呼而嘯，吹得靈堂上的蠟燭險些熄滅，那縷縷升起香煙也被吹得有些失了方向。
“娘……”
兩個女兒縮了縮脖子，躲在她身後。
“清……。姨、娘。”
一個拉得老長，極其陰森的聲音伴著陰風陣陣而來。
“啊！”
身後的兩個女子早就嚇得臉色煞青！閉著眼睛窩在清姨娘的背部。
“誰！誰在這裏裝神弄鬼？”
到底是老一輩，而且還是個奸詐的女人。哪會那麼容易害怕？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我？”
那個聲音很奇怪，感覺不出從哪個方向傳來。
“嗬！裝神弄鬼！我李清水行的正坐得直，沒有害人！”
她一本正經，心理素質極好，臉皮極厚！
“你、下毒、讓我英年早逝……”
“是大哥？”
李清水瞪了一眼突然冒出來一句話顧傾城。眼神示意她別輕舉妄動。顧傾城也不傻，立刻明白是有人裝神弄鬼。
“若不是你、害我……。又怎麼知道我是你大哥？”
“哼！你莫再裝神弄鬼了！”
李清水話一落，一陣稍大的風刮過，燭火熄滅的瞬間，身後的兩人驚叫了一聲。
恰恰這時，一個人影滑過，披散著頭發，卻又恰到好處讓人看清他麵貌。
“啊！”顧傾顏捂著雙眼驚叫“是、是大哥！”
“娘！大哥不是斷氣了嗎？”
顧傾城見到顧子言的真顏，也開始顫唞。因為今日，她們兩為了確保顧子言是真的死了，還偷偷讓人試了他的脈搏，明明沒有了。
到底是閨中女子，不知道江湖中的易容術，李清水心裏也開始震驚，但卻故作鎮定“言哥兒，你不該找我！你是病死的！與我何幹？”
“嗬嗬…。我是不是病死、清姨娘不、是、很、清、楚、嗎？”
鬼魂的身影一顫一顫，極其陰森和邪惡，完全沒有顧子言生前的柔和。
李清水大著膽子，突然覺得這一切有些蹊蹺，冷言道“嗬！我知道你是誰，顧、傾、凡！”
驀然那燭火又亮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從黑色的掛布中走出來，拍了拍手掌，老氣橫秋“清姨娘好膽量！做了虧心事卻還不怕鬼？”
她的語氣老成，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孩。
“大姐？”
顧傾顏驚訝地看著她。
“哼！你個賤人！居然裝鬼嚇我？”
顧傾城剛想過去給顧傾城一巴掌，卻被李清水拉了回來。
挑了挑眉，她微微一笑“那又如何？”
“大姐，這是為何？”
大哥已死，大姐居然還不讓他安息，顧傾顏不明白。
“為何？”她轉臉，化笑靨為怒意“李水清，你下毒害我母親和大哥，你說為何？”
這時，夕暮雲走了出來，撕掉臉上的膠狀物，看著三人驚訝的眼神。
李水清示意顧傾城，後者走到靈堂後頭檢查了一番，確定沒人後對李清水搖了搖頭。
“嗬！大小姐，這麼一出好戲，居然沒請人來看？”她不相信，顧傾凡精心安排，怎麼可能隻是嚇嚇她們。
“清姨娘認為我該讓誰看？”顧傾凡也不落後，頗為憤怒道“爹爹愛你，都容忍你害死娘親，還是，你當真以為他查不到？”
聞言一愣，李清水從沒想過顧天海會愛她愛到如此田地，得意一笑“我不知道大小姐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