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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王元生,又給了獄卒二兩銀子,讓多多照顧。獄卒開始是推脫不要,說是什麼都得聽縣太爺的。後來謝天把銀子塞到他手裏:“縣太爺若問話你直管照辦就是,若有人想用私刑,你到時候幫著遞個話過來。”
這簡單,獄卒連忙應了下來。
出了衙門,彎彎去了福生酒樓,百首回了礦上,彎彎爹娘在叉路口和百首分了手,回了王家村。
到福生酒樓,剛好看到來過幾次楊家村的那小廝,彎彎忙叫住他:“小哥,請問餘掌櫃在嗎?麻煩能幫我遞個話嗎?”然後塞了一兩銀子過去。
小廝將銀子推回來:“百首家的有事說聲便是,不用這麼客氣。”
彎彎又將銀子推過去,笑著道:“平日多蒙小哥照顧,這點銀子拿去吃酒吧。”
小廝笑眯眯的將銀子收下,又讓她到大堂坐著等,彎彎搖頭表示不用,然後小廝飛快去了後院,不一會兒餘掌櫃就出來了。
彎彎憂心忡忡的將事情告訴了他,末了相求道:“……我弟弟絕計不是這樣的人,也不知道這衙裏怎麼回事,這都沒開始正審就把人給扣了下來,家裏又擔心他被人設計,他那身子骨又弱,就怕他萬一在牢裏被人刑逼……”
餘掌櫃皺著眉頭,問:“你說這事是礦上查出來的?”
彎彎點頭:“謝大是這麼說的。”
“誰負責查的?”
“這我現在還不知道,百首已經回礦上了。”
想了想,餘掌櫃道:“這樣,你先回去,我馬上去趟衙門。”
彎彎跟他謝了又謝,然後跟她爹娘離開了。
彎彎爹娘回到村裏大夥指指點點,有平日關係不錯的上來關心了兩句。彎彎娘勉強笑著道:“……是礦上有人不服咱元生,所以陷害……人很快就會沒事的。”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後來兩人回到家沒一會兒,王元生果然就回來了。
彎彎娘頓時抱著他傷心的哭了起來,王元生此時臉還慘白著,他也被嚇得夠嗆,眼淚嘩嘩直往下掉。
他爹也站在一旁抹眼淚,平日他老嫌王元生沒出息,一有事就打罵,現在出事了,心裏真是難受的緊,這才知道這真是自個兒的命根啊,也不再奢望他有多出息,隻希望平平安安的就成。
想了想,想必是彎彎去求那酒樓的掌櫃有效了,便問王元生怎麼出來的。
王元生這才抹了眼淚,告訴兩人:“……好像是二姐幹活那酒樓的掌櫃去幫著說的情,我沒見著他,出來的時候一個小哥等著我,將我送到村外他就回去了,說是讓我今夜先回來,明兒一早再去衙裏過堂。”
兩老一下看到了曙光,這餘掌櫃輕鬆一句話王元生就出來了,說不定明日還能請他再幫幫忙。
另一邊,百首急衝衝的趕回楊家村,一到村裏他先是愣了愣,本來明日才該來運煤的車輛些此時已經在村裏排了長長的隊伍。找到一個認識的問了問,那車夫告訴百首:“臨時接到的通知,都來了好一會兒了。”
第248章 出事(下)
然後他在堆煤處找到劉管事,忙向他解釋:“家裏有些急事,耽擱了些時間。”然後又問他:“這運煤不是明日才來嗎?”
劉管事先是笑著道:“誰家裏還沒個事,沒關係,這兒有我呢。”然後一幅也事先不知情的表情:“好像是三少爺明日有事所以提前一日運煤。”
百首沒多想,眉頭卻皺得緊緊的,道:“劉管事,問你個事兒?”
“你說。”
“去年謝大掉銀子那事,當時三少爺不是說過跟咱家元生無關嗎,這會兒怎麼又說是元生幹的,這事到底是誰查的?”
劉管事一怔:“你說這事查出是王元生幹的?我怎麼不知道。”
百首也愣住了了。馬上回過神來,劉管事都不知道,謝大敢拿著狀紙告到衙門去,這事跟謝閑肯定脫不了關係。但是謝閑上午來過卻提也沒提這事,敢情這是要跟他們來陰的?
然後百首又問了劉管事謝閑的住處。返回了集市,路上遇到正回家的彎彎,告訴了她,讓她先回去:“我去找三少爺,你回家吧,家裏雖然有麥草,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彎彎氣得咬牙,謝閑這不要臉皮的東西竟耍這種手段,她現在可以肯定這件事一定是謝閑故意讓謝大這麼做的,而且有沒有真憑實據還難說。堂堂的一個富家少爺怎麼這般小心眼。用這種手段來報複她們一莊稼戶!
彎彎回了楊家村,百首去了集市,後來又遇上了從衙門裏被放出來的王元生。但是百首沒有見著謝閑。他去的時候謝閑已經出去了,一直等到天黑也沒見有人回來,不知道是真有事,還是知道他要來。故意躲著。
第二日一大早一家人就出了門,在王家門路口等到彎彎爹娘一家,在半路又遇到王裏夫妻,到集市的時候牛山又帶王小草等在街口。
王裏是彎彎娘昨天告訴的。而王小草兩人則是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