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江沁箏,司馬的手機又在口袋裏震動,司馬擰緊了眉,這次沒去接,幹脆讓它在口袋裏歡快的震動。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剛才她那麼敷衍,以棠希茗的性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才往前走了兩步,身後突然有人靠近,一把拉住了司馬的手腕。
“嘶!”司馬大驚,抬頭一看,不是棠希茗又是誰?“你幹嘛?鬆開!這是我家!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你很怕被人看見嗎?”棠希茗並沒有鬆手,隻是手上力氣稍稍輕了一點。
對於他這種問題,司馬不屑於回答。
像他這種花花公子,玩弄女人已經成了習慣,是生活裏的一部分,道德觀和廉恥感直逼負值。
可是,司馬不一樣,她是個正正經經人家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父親出了事,她是絕對不會明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還一頭栽進他懷裏的。
見司馬不說話,棠希茗以為她是服軟了,心情也好了起來。
“行,我們不在這裏,出去說話。我車子在外麵,你們小區保安不讓開進來。”
棠希茗語調柔和,像是在哄她。司馬能拒絕嗎?當然不能,她不能前腳才慶祝完父親安然回家,後腳就一腳把幫忙的人給踢開,隻好跟著棠希茗走了。
一路上,司馬都不說話。
棠希茗從後視鏡裏打量著她,前幾天他去了趟a國,好幾天沒見司馬了。說起來挺奇怪,這幾天他滿腦子都是司馬,雖然很多時候都是她發脾氣的樣子。
才剛下了飛機,他連家也沒回,就匆匆趕到她這裏來,為的就是第一時間見到她!這樣思念一個人的滋味,真是神奇到詭異!
司馬在車上接了通電話,是她的父母打來的。
“喂?爸爸……”司馬聽著那頭父親的聲音,抬頭看了眼棠希茗,明白今晚是沒法回去的,於是說到,“我和箏箏一起回我租的公寓了,我倆有話說,晚上不回去了,你和媽媽不用等我了。
嗯,好……知道了。爸爸再見。”
司馬和父母說話的語調,軟聲細語,還像個孩子,看在棠希茗眼裏,那也是很可愛的。又因為司馬說晚上不回去,他於是眼角眉梢都顯出了輕鬆愉悅的神色。
棠希茗將車子開回了他的公寓。▃思▃兔▃在▃線▃閱▃讀▃
棠希茗的公寓在小區一棟樓的樓頂,整兩層全部打通,下麵一層是起居生活之用,上麵一層則是娛樂休閑之用,天台上甚至還建有遊泳池。
棠希茗去洗澡的時候,司馬則在窗戶沿上靠著。
這房子的一麵牆全是玻璃,司馬坐在g沿上往外看,會產生一種錯覺,覺著自己好像浮在半空中。
她看得太入神,連身後棠希茗靠近都沒察覺。
棠希茗沐浴過後,帶著一身清香,頭發還濕漉漉的低著水,他從身後擁住司馬,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問到:“在看什麼?這麼入神?”
司馬靠在他胸口,輕笑:“這個設計很有意思,坐在這裏,好像在天上。”
棠希茗俯下腦袋,他的吻順著司馬的脖|頸一路往下,聽到司馬的話倒是停了停,說到:“是嗎?我沒特別注意,不過,你既然喜歡,就說明是個不錯的設計。”
她喜歡嗎?是個不錯的設計?
當她被棠希茗抱起來走向臥室的時候,司馬閉上眼,心想:她現在的行為,真的如同那個設計,懸在半空,而她連遮擋的玻璃都沒有,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摔下雲端、粉身碎骨!
棠希茗是個好情|人,花花公子哄女人的確是有一套的。司馬想,如果她不是清楚他的本質,也許會陷進去,可是,她深知他的本性,於是,隻有恐慌和不甘。
炙熱的糾纏,昏天黑地的撞擊與承受。
“啊!”
釋放過後,棠希茗將司馬緊緊擁在懷裏,一遍一遍親吻著她。這在於他,也是破了例,在歡|愛之後,還如此照顧著女方的感受,棠希茗覺得自己真的成了情聖了。
司馬無力的窩在棠希茗懷裏,不發一言。
“累了嗎?”棠希茗抱著她,隻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熱情,怎麼做都不夠。
司馬沒說話,仍舊閉著眼。
棠希茗又問:“要不要洗一洗?難受不?”
司馬還是不說話,棠希茗有些不高興了,“怎麼不說話?我下了飛機就來找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司馬睜開了,盯著棠希茗靜默了許久方才說到,“我沒有不滿意,我爸爸今天剛回來,家裏忙了一天,我有點累了,你別介意。”
這個解釋,算是合情合理,至少棠希茗滿意了。
他從g上爬了起來,走出了臥室,沒多會兒又回來了,塞了個盒子到司馬手上。
“什麼?”司馬握著那個盒子,臉上看不出悲喜。
“打開看看。”棠希茗不是頭一次給女人買東西,卻是第一次如此在意他買的東西,對方是否喜歡。
司馬打開盒子一看,是一整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