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汙染了她寶貝兒子的髒東西。
夏沅沅不喜歡她,所以聞言也並不回答她的話。不過想當初,她其實應該拿著她的錢離開的,當初怕三怕四,怕自己離開了蘇岩東會對夏家不利,或許這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那時候也舍不得離開蘇岩東,所以留了下來。結果如何呢,到如今卻也落得個更差的結局。
沈芸對她的失禮也不在意,自覺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道:“我也給你帶了些,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放這裏吧,等你想喝的時候再喝。”
沈芸又問道:“你身體如何了?”
或許她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如今就算是關心起人來,語氣也是冷冰冰居高臨下的。
夏沅沅也冷淡的道:“能如何,就如你現在看到的那樣。”
沈芸對夏沅沅的態度很不滿意,直接皺了皺眉頭。
沈芸突然又道:“說實話,我對你是十分不滿意的,論家世論品貌,你沒有一樣是能配得上我們岩東的。可是岩東非要你不可,我這個當媽的拗不過兒子,也不能為了你讓兒子跟我離了心,所以勉強接受你。你這樣的身份,我也不說讓你替我們蘇家掙麵子了,但我讓你做好一個媳婦一個妻子的本份不算過分吧,但你卻連孩子都不能好好護住,還弄得自己差點流產,這實在就是你的不是了。”
陳秀聽著沈芸的指責,心裏心疼女兒,想要出言替女兒辯解幾句,不由開口道:“蘇太太,沅沅……”
沈芸卻打斷她道:“夏太太,我這個當婆婆的這樣說兒媳婦幾句不算過分吧,還是你夏家的女兒比別人都嬌貴,連說都說不得了。”
陳秀有心想要替女兒分辨幾句,隻是麵對著高高在上的沈芸,到底底氣不足,隻是諾諾的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沈芸心裏同樣有火氣,她這個當媽的,是在最近這幾日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去年就已經跟夏沅沅領了證接了婚。她當了大半年的婆婆,結果到現在才知道。更讓人不滿的是,女人懷孩子都不過是簡單的事,她偏偏還能將她的孫子懷得差點流產。
這個兒媳婦身上,就沒有一樣是令人滿意的。
夏沅沅在不屑的嗬了一聲,在她眼裏,她蘇家就是龍門,她這樣一個小人物攀上了他們家,就活該自貶入塵埃,對他們感恩戴德?
夏沅沅已經不想在跟她分辨什麼了,轉過臉去不說話。
沈芸看著她的態度,還想再說什麼,結果這時候蘇岩東卻出現在了病房的門口,看著她皺著眉不滿的叫了一聲:“媽。”
蘇岩東走進來,對沈芸道:“沅沅正養胎呢,你跟她說這些做什麼。”
沈芸瞪了兒子一眼,既無奈又不滿的道:“你媳婦就是你的寶貝蛋,連我這個當媽的都說不得碰不得。”說完輕歎一口氣,又道:“既然知道兒媳婦在醫院住著,我這個當婆婆的於情於理都該來看一眼。現既然人也已經看過了,我也回去了。”
蘇岩東對母親也有愧,特別是他瞞著他們先跟沅沅領了證的事,加之他也很久沒有跟自己的母親好好說過話了,於是想了想,便道:“你等等,我送你回去吧。”
沈芸也是好些日子都沒見到兒子了,聞言也沒有拒絕。
蘇岩東先去了夏沅沅的床邊,摸了摸夏沅沅的臉道:“我先送媽回去,等晚上再過來看你。”
對夏沅沅來說,蘇岩東不在更好,免得想看兩生厭,聞言便什麼話也沒說。
蘇岩東對夏沅沅的冷淡仍是感到有些失望,隻是如今他也不敢埋怨什麼。於是站了起來,對陳秀道:“嶽母,麻煩你多陪陪沅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