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哈哈這什麼破藥嘛就這麼幾分鍾的效果……”
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傀儡師,鬼鮫絲毫不懷疑他正打算做出讓飛段永遠閉嘴的藥
所謂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大概就是那個空比他們多活了幾十年的家夥吧!
“都到了。”冰冷的陳述語氣在身後響起,幾人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佩恩依然是那副無表情的臉,說出口的話卻讓幾人同時吃了一驚,“鼬,鬼鮫,你們陪蠍一起去迎接他的新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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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是件著實無法讓人痛快的事情,尤其是第一眼就互相看對方很順眼的兩個女人,即使從各方麵說起來似乎都是站在對立的立場,但是對於向來感性為先的女人而言,那些東西實在無關緊要。
“真不想和你分開,”紫發小姑娘將手中剛收到的紙箋揉成一團,一臉糾結的說,“可是我不能丟下那個村子不管……”
因為那是鼬最愛的村子,他即使舍棄全族也要保護的東西。
“沒辦法啊,”雪奈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發,“誰讓我們都是重承諾的人呢?”
即使隻是個自己擅自許下的諾言,她們也願意為此堅守。
“所以你也要走了?”少女抬起頭,指了指不遠處的小村莊,“是為了前幾日看到的那個金發男孩麼?”
她說的是迪達拉,前幾日被蓮生發現昏倒在路邊上。
“和那孩子沒關係,”想起迪達拉就不自覺想起如今生死未明的茉蓧,雪奈的神色黯淡了下,隨即淺淺的揚起嘴角,“不過還是謝謝你救了他。”
“那個隻是舉手之勞。”少女淡淡的揮了揮手,對自己討厭醫人一事隻字未提,隻意味深長的說,“不過那小子要是繼續這麼不要命的使用禁術,遲早會出問題的。”
“是嗎……”雪奈的語氣一下子變得低落,卻也隻能無奈的歎口氣,“那孩子也很倔強呢……”
幾隻鳥兒撲扇著飛了過來,圍著紫發少女嘰嘰喳喳的叫著,少女的眉頭一下子皺的死緊。
“佐助受傷了?”
似乎是聽到很震驚的消息,少女終於不再抱怨木葉的連連催促,匆忙和雪奈告別就轉身離開了,雪奈怔怔的看著少女驚慌的背影,不期然想起她提及鼬時的樣子。
“呐,既然承諾了,就會竭盡一切來完成對不對?”
她不知道如何才算得上竭盡一切,卻清楚的知道終己一生,怕是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攔她朝蠍靠近的腳步,隻是怕那人會等得不耐煩呢……
“我從來不是那麼有耐心的人。”
想起那人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雪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抬眼看了一眼虛掩的房門,她不自覺怔了下。
“小迪,你醒了嗎?”
“別過來!”
房間內傳來少年壓抑著痛苦的低吼聲,雪奈一驚,幾乎是立刻進入備戰狀態,雙手伸在跟前正欲拿出許久不用的忍術,門卻忽然打開了。
尖利的刀刃直直的矗立在眼前,雪奈一時收勢不及,輕微的擦了上去,眉心立刻有絲絲血跡沁出,然而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痛楚,因為……
“太晚了。”
沙啞的聲音如是說。
熟悉的沙啞聲音,熟悉的尖利刀刃,最最熟悉的,還是從那揚起的尾翼後緩緩挪出的身影。
“蠍。”淚水就那麼撲簌而下,混合著從眉心緩緩滴落的血跡,遮住她原本就不甚清明的視線,她看不清來人的表情,或者說,她根本無從想象此刻在緋琉虎內部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
“蠍。”她喃喃的重複著,下意識的伸手撫向額際的濃稠液體,“你來了。”
“你很失望?”傀儡師冷冷的應了聲。
“是呢,”她老實的承認,“說過這次要我自己回去的……”
“那種事情……”緋琉虎的尾翼再度揚起,一樣東西被丟到她懷裏,雪奈下意識的接過,熟悉的重量與觸♪感讓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什麼。
“我早就忘記了。”
說著,傀儡師朝雪奈的方向挪了下腳步,後者下意識的往前湊近了些,疑問的話還未問出口,傀儡師卻忽然道,“不要再說什麼讓我等你的蠢話,我早說過我不是有耐心的人。”
“我……”雪奈直覺的想要辯駁,一邊下意識的想要邁動腳步朝蠍靠近,一道疾風卻迅速將她一掠而起。
“沒聽到我的話麼?”
不知何時從緋琉虎中飛身而出的傀儡師有著自少年時代起就不曾變過的俊秀容顏,白皙的臉頰,微卷的紅發,冷揚的嘴角,琥珀色的眸子裏永遠都是漠然與幾許淡淡的嘲諷。
被他突發的動作嚇了一跳,她在半空中從他懷裏探出頭,視線隻能觸及到傀儡師敞開的衣襟,眼角的餘光看到成排向後移動的樹木,感覺到空氣中微弱的流動,她的心情莫名的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