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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的,我沒有那麼多耐心的。”
“你瞧,我帶了什麼回來?”
魚皎皎仍一語不發。
棠華低笑起來,猛地扣住她,將她強行禁錮在自己懷裏,親吻上去。
她心性如冰雪,此時也不由被逼出幾聲顫唞的鼻音,原本淡粉的唇色,也因拒絕開口死死咬著而被逼出了幾分褪不去的嫣紅。
魚皎皎也想拒絕,但拒絕不了。
山海界每個境界間的差距都極大,且哪怕是同階,人類往往也會比同階妖獸弱上許多。
魚皎皎雖不是人類,但她修的是人類的道法,本體也隻是一條普通的蛇,縱然平常經常被長輩誇獎有天賦,但比起棠華這類得天獨厚的種族來說,顯然劣勢明顯。
更別提,棠華還比她多活了許多時日。
妖獸根據血脈,一出生便會具有普通人難以想象的修為,且他們哪怕不修煉,隨著漫長的時間過去,也會擁有一身通天徹地的修為,再加上妖獸的肉身又慣來強橫,因此棠華想禁錮她,她此時還真的毫無反抗之力。
棠華也是清楚這一點,才隻對她做了簡單的限製,因為她隨時都能把試圖逃走的她抓回來。
在洞中呆了許久,不知歲月,魚皎皎已經有些渾噩了,她不理解棠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心魔蠱惑,還是本性如斯?
她正恍惚,突覺鞋襪被人脫去,遠比正常人低上許多溫度的手握住了足踝,魚皎皎隻感覺腳腕上被係上了什麼,按捺不住看去,才發現隻是一根普通的紅線。
棠華笑著朝她晃了晃手中紅線:“你想不想知道外界的情況?”
魚皎皎長睫微垂,牙關一鬆,終於忍不住開口:“你想要什麼?”
如珠落玉盤般的聲音,仍然帶著一股不近人情般的冷漠,就像是黑夜灑下的月光,溫柔,但也足夠冷情。
棠華藏在裙下的腿露了出來,大大方方的擱在了她的腰側,勾唇笑了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幫我係上。”
不知是不是從未與人靠得這般近過,身子克製不住的一顫,過了良久才伸出手,幫棠華係上了紅繩。
民間有傳說言:赤繩子耳,以係夫妻之足,及其生,則潛用相係,雖仇敵之家,貴賤懸隔,天涯從宦,吳楚異鄉,此繩一係,終不可避。
魚皎皎是知道這個傳說的,但身為修士,她亦清楚,此不過民間對婚姻的美好期待而已,根本當不得真。
修士從不在意對手甚至隊友是男是女,更很少去關注他們的長相以及身體部位,因為他們都一心求道,心中除大道外,再無他物。
魚皎皎所處的宗門,最關心的皆不是大道,而是天下蒼生,但某些方麵,他們跟隻追求大道的修士其實沒什麼不同——都不關心別人長什麼樣。
尤其是修士雖不講男女大防,但也不會隨意將身體展露給別人看,所以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一個女性的秀足。
明明隻是再正常不過的注視,卻因周圍隻有兩人而導致氣氛變得怪異了起來。
美人自然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美的,棠華的腳看起來很秀氣,但細看依然張揚,連指甲透出的色澤,都非淡淡的粉,而是透著一絲妖異的緋,整體若白玉雕成一般,漂亮極了。
今天之前,哪怕是自己的腳,魚皎皎都不曾仔細看過,如今細看才發現原來真的有人能好看的,單單隻是一雙腳,就讓人移不開視線,既香且美。
她忽略了喉間的癢意,不動聲色:“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在被棠華囚在這裏之前,她正在做一個很重要的任務,任何一環失敗,都可能導致最後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