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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久知道他以前的經曆,甚至設計這個房的初衷其實就是想給他看的。結果被一通拒絕,怨念了好幾天。
這一年對他們來說都意義非凡。柏裏從身高到性格都變化很大,再去跟溫良久一起參加朋友聚會時,還被他的朋友們拿來調侃。
他並不介意,開起玩笑來也能輕易地融入,整個人狀態都比之前放鬆不少。除了酒量不太行以外,怎麼看都是個值得結交的兄弟。
或姐妹。
聚在一起玩免不了抽煙喝酒。溫良久有時候被氛圍感染,遞到手裏的煙也會接。但要是真的敢往嘴裏放,柏裏一個眼神過去就得等著回家挨揍。
次數久了,一幫兄弟們也咂摸出味道來,紛紛嘲笑溫良久“家裏管得嚴”。
但他雖然表麵上不說什麼,卻能看出是真的享受這種被管束的感覺,任誰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以前可是最不服管的一個,讓往東必須往西的。”
柏裏“哦”了一聲,轉頭看向身邊的人,笑著問,“真的嗎?”
“真的。”
溫良久說,“我的東南西北全是你。”
四周噓聲一片。還有人吹口哨,“怪不得大戟說你倆惡心巴拉。真真的。”
何戟就坐在旁邊,“唉呀,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都是群大老爺們,聚會到後半場,聊得興起,話題走向越來越黃暴。溫良久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酒桌上已經說到“沒給對方口過怎麼能算是真愛呢,明顯心不誠。”
柏裏一愣,抬頭看了他一眼。
“聊什麼呢一群牲口。”
溫良久當機立斷地捂住他耳朵,用眼神diss全場,“別當著我們家寶貝兒的麵發騷行嗎。我就聽不得你們這種......”
何戟一樂,“我們怎麼?”
“汙言穢語。”
溫良久義正言辭,“有辱斯文。”
辱不辱斯文不知道,但柏裏是聽進去了。
當晚回到家,他洗漱完出來,一邊擦頭發,一邊對窩在沙發裏翻書的溫某人凝視良久。
溫某人被盯得有點發毛。
晚上喝了點酒,柏裏思路不是很清醒。但下這個決心也不需要什麼智商,他盯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似的蹲在溫良久麵前,伸手去拉他的睡褲。
素白纖長的指節搭在他的腰上,霎那間升騰而起的蠱//惑任誰都無法拒絕。
但溫良久想也沒想就把他摁住了。
“……幹什麼啊你。”
溫良久故意笑他,“耍流氓是不是,你這是在搶我戲。”
柏裏抿了抿嘴唇,“他們說……”
“別聽他們說。那就一群不著調的畜生,瞎開玩笑。”
“你別幹這個。用不著。”
溫良久把他拉起來,“我心疼。”
柏裏屬於那種玩得時候各種配合盡興爽到飛起,但穿褲不認,一提就害羞再提他就得挨揍的人。
同居大半年,各種花樣都玩過,唯獨這個他一次都沒舍得提。
柏裏又認真地想了想,確定自己並不覺得勉強,“但我想給你試試。”
“……”
溫良久往背後的沙發上一靠,抬起胳膊遮住眼。
“操,感動了。”
“你要不要試試?說不定我……”
不知道想到什麼,他的臉一點點燒了起來。卻還是強忍羞恥感把話說完,“說不定你……會很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