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得慌,伸手拿住蘇瑾瑜,“有什麼可清高的,不就是脫了褲子讓人……”他話沒說完就被蘇瑾瑜一拳打在了肚子上。
這一拳用了十成的力氣,淩天弓□體,蘇瑾瑜又迅速的補上了兩拳,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下了狠手。
淩天臉色都白了,沒料到蘇瑾瑜會突然出手。他張這麼大,第一次被人這麼不客氣的揍!他怒火攻心剛想反擊,抬頭,看見蘇瑾瑜看著他,眼神冰冷狠戾之極,讓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吧,這樣讓人發寒的眼神。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淩天,你最好別惹我。”蘇瑾瑜晚完轉身就走,不想和這個傻逼再多說一句話。
淩天站直了身體,揉了揉肚子,蘇瑾瑜的背影早就消失了。他眼神暗了暗,他這次還真就杠上了,讓他滾,他就偏不滾。
這就是某些人的賤性,別人越不待見他,他就越稀罕。淩天完全被激發鬥誌,還非這麼做不可。
蘇瑾瑜回到了家,臉色還是陰測測的。
他以前的下場,也不能完全怪淩天,就算是他咎由自取,居然會想靠那個傻逼,現在想起來實在是太不靠譜。
淩天上一世用強取豪奪的手段,甚至有半開玩笑的威脅他,再不妥協就把他給鎖起來,誰也別想見。
雖然之後淩天算是對他不錯,也不過是養著一個寵物的心態罷了。
自己本來想這世繞著他走的遠遠的,兩相罷休,沒想到他還追上了門了,這就怨不得他了。他倒是不介意好好的調教調教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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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是恨不得馬上把蘇瑾瑜給帶回去,不過蘇瑾瑜不鬆口,他就隻好扛著。
白夫人知道自己兒子有了對象,想著興許是年輕人臉皮薄,順其自然也好,別逼得緊了,嚇到了別人姑娘,那就得不償失了。她不再殷勤的幫白穆介紹姑娘了,把全部的火力都轉移到了白穆的大哥白煜行的身上。
白煜行倒是冷冷淡淡的,沒有拒絕,每一次都去,然後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客氣而疏離,冷場的差點沒把別人姑娘給凍死,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誰受得了這麼的冷待。現在他是名聲在外,白夫人不得不擴大範圍幫他物色。
白穆從家裏出來,就直接去了蘇瑾瑜那裏,這幾天兩個人膩在一起,準確的說是白二少粘著別人。時不時的摸摸,親親的吃豆腐,吃的真帶勁。
才開了葷的白二少對那一個晚上回味悠長,可是蘇瑾瑜的身體上的傷擺在那兒,他想他也許真的是做過了。
處男哪兒知道分寸,都是一個莽撞勁的折騰。
不過,就算是不插進去,也有許多的玩法,白二少探究了幾天,也頗為經驗。整整四天,蘇瑾瑜身上的吻痕就沒有消失過,新新舊舊的疊在一起,也幸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多都遮住了。
連著白穆都覺得自己有些禽獸過了,可是每次看到對方這麼躺在床上,一副居家的樣子,明明什麼動作都沒有做,他就覺得血往上湧,想看著他喘熄呻[yín]。
蘇瑾瑜覺得這幾天白穆看他的眼神,就是一頭眼冒綠光的狼看著肉。讓他哭笑不得,兩個人都年輕又有精力。有時候白穆撩撥的他動了情,這麼一道程序下來,不做到最後也也可以爽到。
白穆走進去的時候,蘇瑾瑜陰測測的坐在沙發上。他走過去,瞧著眼前的人臉色不對,“怎麼呢?”
蘇瑾瑜沒有答話,白穆挑了挑眉,“是不是淩天那小子?我看他是找打,我非揍他一頓。”
“我已經揍過了。”蘇瑾瑜淡淡的說。
白穆蹲了下來,和蘇瑾瑜的視線齊平,笑了,“你還會揍人?看不出來啊。”
“淩天他自己往槍口上撞,怪不得我。你別插手,我自己收拾他。”頓了頓,蘇瑾瑜又:“看不出我會揍人,你要不要試試?”
白穆拿起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隻要你開心,隨便你打,隻是別把手打痛了,我心疼。”暗地裏卻想,這淩天連他的牆角都敢翹,絕對不能姑息。
蘇瑾瑜一把揮開他的手,看著白穆,這人最近倒是越來越不正經,人前人後完全是兩樣。
白穆站了起來,“吃飯了沒有。”邊說邊看了一眼廚房,幹淨的像他走的時候一般,沒人動過。
“我不在,你飯也自己不弄?”
“我不想吃。”蘇瑾瑜是真被淩天那傻逼弄的沒有胃口。
“我現在去做。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肉,別這兩天又給消下去了。”頓了頓,白穆一笑,貼著蘇瑾瑜的耳朵,壓低聲音說:“我現在喂飽你,晚上你再喂飽我。”
兩個人吃完了飯,走到樓下散步。
蘇瑾瑜比之前長高了一厘米,他現在有179。對於男人來說,180就是坎兒,誰都希望自己過了線,蘇瑾瑜自然也不例外。
他倒是有每天的晨跑,不過這幾天不方便荒廢了。白穆陪著他跑步像是沒事玩一樣,通常情況下,他跑的臉紅心跳渾身大汗,白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看著他,連呼吸的頻率都沒變。後來他買了兩個十公斤的沙袋分別綁在白穆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