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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又道:“明日我會讓墨五過來見你,讓他安排一個人給你,以後但凡你想知道朝中,宮中,外麵的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問他,具體想要怎麼安排,你自己想清楚跟墨五說。還有什麼想要的,人手,暗衛,都可以跟墨五說,讓他給你安排。”
說完才終於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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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暄離開。
墨七看到他胳膊上的傷嚇了一跳,但他看見自己主子的麵色,半句也不敢多言,隻當看不見就跟著他後麵走了。
而他們離開,阮覓卻是將自己關在書房裏關了一整天。
下午的時候冬青進來小聲稟告道:“姑娘,梁公子過來了,正在外廳候著。”
彼時阮覓的手上是一幅京城的輿圖。
她的手指正按在源霧山腳下自己山莊的位置,聽到冬青的話手上就是一頓。
她默了片刻,就道:“請他回去吧,跟他說今日二叔不在這裏,他要是尋二叔的話,就直接去阮家吧。”
梁衡並非普通商人。
想來顧雲暄在朝堂上的那番話,他已經知道了,說不定他今日就是為了那些過來的。
可是若說原先她還有一星嫁給他的可能性。
在得知顧雲暄是那個身份的時候,那個可能性就已經被徹底掐滅了。
正如顧雲暄所說,就算她死遁,也隻會活得提心吊膽,小心翼翼,更不可能跟梁衡或者任何過往之人再有牽扯。
否則,自身難保不說,還要給別人帶來滅頂之災。
“是,姑娘。”
冬青低聲應下。
“你等一下。”
阮覓喚住她,起身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冊,遞給她,道,“這是梁公子之前借與我翻閱的,你替我還給他吧。還有,”
她頓了頓,道,“以後不要再叫我姑娘了,叫夫人吧。”
冬青接過書冊的手就是一抖。
她抬頭看向阮覓,卻見她已經轉過身去,麵向了窗戶的方向。
光影下,麵目看不真切,隻看到了一個纖弱的側影。
冬青的眼睛一酸,心裏也是一陣疼痛,想勸些什麼,但她一向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此刻也不覺得自己說些什麼能有什麼用,自家主子需要更多的應該是靜心而已。
她道:“是,主子。”
就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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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源山寺。
阮覓上完香,牽著玄淩出大殿之時,就看到了幾個華衣女眷迎麵走來。
冤家路窄。
阮覓雖深居三年,少與外人來往,與官家女眷更是斷了聯係。
但她畢竟曾是南陽侯府的二少夫人,那幾年參加的宴會什麼的也不少,所以隻是一眼,她便認出了來人是誰。
是溫家的大夫人,二夫人和幾位姑娘,還有一位不認識的夫人。
其中一位正是差一點被賜婚給顧雲暄的溫雅恵。
阮覓垂下眼,並沒有退避一側,低頭侯在一旁等她們幾人先過去,而是牽了玄淩繼續往前行。
溫家的幾位夫人和姑娘也看到了阮覓。
若說遠遠的看過去還沒有認出來,但走近了些,卻也認出,那正是新任西寧侯那位和離......不,又被西寧侯當著滿朝文武說未曾和離,讓溫家丟了一個大臉......裏子和麵子都丟盡了的那位阮氏。
因為阮氏以前雖隻是南陽侯府的一個庶子夫人。
但駕不住她長得美。
而且當年顧雲暄去了一趟福州,就不顧家中反對,娶了一個商戶女回來,在京中也曾是一個熱議的八卦。
是以但凡見過她的,誰不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