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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一驚,想要掙紮出來......可是她動了動,那抱著她的懷抱更緊了,熟悉又陌生的氣息縈繞,直鑽入口鼻之中,她隻覺得頭暈目眩,身子也軟了下來。
一個聲音跟她說,你不能這樣,陛下已經定下魏家女為他的正妃了。
她若是這樣跟了他,就隻能是側妃了。
可是遠嫁去西北或者北疆,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能比皇子側妃,甚至皇妃要好嗎?
她姑母不就是從太子良媛到現在的淑妃的?
心慌意亂中,她感覺到他低下了頭來,在吻她的淚水。
她想拒絕,想推開他,可是這懷抱太溫暖,這吻太溫柔,她根本推不動,甚至忍不住伸手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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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淑妃見過溫大夫人之後第二日就又召見了南陽侯夫人曾氏。
她質問曾氏道:“當初陛下欲將本宮的侄女賜婚給西寧侯,本宮也曾召見過你,那時你可是口口聲聲說過二人的確已是和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你們南陽侯府不喜那阮氏商戶女的出身和性情,所以逼了他們和離,但西寧侯並不情願,所以怒而從軍,等回來之後就不顧南陽侯的反對,又要執意接阮氏回來?”
意思就是這都是你們顧家的爛事,父子間的事,嫡母和庶子之間的事,結果讓陛下誤會了,讓溫家遭了無妄之災。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一定要有個背鍋的。
南陽侯也好,西寧侯也罷,反正不該是溫家。
曾氏聽到溫淑妃說起阮覓也煩。
她現在真是厭惡透了阮覓,隻恨當初怎麼就沒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除了她,留下了這麼個禍害。
連溫家都不能除掉她。
顧柔已經把去尋阮覓然後被阮覓潑了一臉茶水的事情告訴了她。
跟她道:“阿娘,原本我不欲生事,並不想將此事告知於你,隻是現在二哥竟然為了她拒掉溫家的婚事,說未曾跟她和離,可見二哥對她的重視。”
“我不知道為何,她竟然對我們,對南陽侯府恨之入骨......她心裏已經認定了是我們南陽侯府害她,我懷疑二哥是不是已經告訴了她他的真實身份,她也猜到我們侯府想將我嫁給二哥,所以才會對我敵意那麼深。”
“阿娘,我甚至懷疑當年她跟二哥的和離也隻是假相,根本就是她怕二哥不在,我們侯府對她不利,所以才假借和離之名脫離侯府......否則為何二哥當年跟她和離了,還特意警告阿爹讓我們不要去打擾他們母子?這事怎麼都說不通。”
“阿娘,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她留在二哥身邊,就不僅是我嫁不成二哥的問題,而是我怕二哥會聽信她的枕頭風,將來不僅不會對我們南陽侯府感恩重用,反而會對我們秋後算賬。”
曾氏想到這事心中就像插了根刺。
事已至此,不除掉阮覓是肯定不行的了。
否則哪裏還有南陽侯府的活路?
可這事曾氏既不敢跟南陽侯商量,現在阮覓也不在眼皮底下,更是直接和女兒翻了臉,想要暗中神不知鬼不覺除掉她是不可能的了。
此時她聽到溫淑妃再問起阮覓,心中就轉了數轉,醞釀出了個借刀殺人之法。
她道:“娘娘,西寧侯自幼聰穎,能文能武,深得我們侯爺的重視,就是我們世子亦不能比。”
“西寧侯自娶阮氏,一向對她愛如珠寶,是以我們府上斷不敢有對阮氏不好的地方,當初和離之事我們心中其實也覺得蹊蹺,不過現在侯爺說是元陵大師所言,要暫居府外,這樣說倒是能說的過去了。”
說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