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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那是因為你是公主殿下,陛下他那是我喜歡就要,不喜歡就不要的嗎?若真這樣,我一早就走了。”
“嗯,”
長公主看她神色放了開來,笑道,“現在你已經是縣主,這一次你在江南賑災,控製時疫上又立了大功,回去我再替你請封個郡主,那也不比我這個公主差多少了,以後你就想要怎樣就怎樣吧......你不是一直都想出海嗎?我也還從未去過福建,不若你就陪我一起去走走吧。”
有個徒弟真的省心啊。
知情知意,什麼事情都能做好,長公主是真的十分喜歡阮覓。
她甚至私心裏都不想讓阮覓做什麼皇後了,做了皇後,她們這樣相處的日子怕是就不會再有了。
她想,若她真是自己的女兒,她也是斷斷不舍得她入宮,做什麼勞什子皇後的。
若說為權為勢,做個公主郡主也已經足夠,那皇後多出來的,是要用自由來換,困在深宮,那些權勢又有何意義?
再說為名什麼的,這長長曆史,皇後不知凡幾,但若真能成就一番事業,青史留名,不比作為皇後在史書上那一筆強?
總之,若不是真和皇帝情深意篤,當真沒必要去做那個皇後。
這樣想,她倒是越發理解了阮覓。
而阮覓聽得她這般說,也不由得憧憬,莞爾笑道:“好。”
*****
京城。
正在批著奏折,剛剛才登基不多久的皇帝趙允煊打了個噴嚏。
一旁的小太監忙拿了張披風過來,道:“陛下,現在天氣轉涼了,您披上件披風吧。”
趙允煊擺了擺手,想到遠在江南的阮覓,轉頭就問侍立在旁如同影子一般的墨七,道:“墨七,現在江南的情況如何了?”
墨七稟道:“啟稟陛下,江南的時疫雖然未根除,但情況已經基本受控,其他州縣效仿了陵江安排災民的方法,皆是在城外設置了安置棚,是以時疫並未曾在其他州縣傳開。另外官兵和災民們攜手,已經陸續清除了災後的積水穢物,有災民已經陸續回歸家鄉,重建家園,複耕農田了。”
趙允煊聽得點頭,“嗯”了聲,道:“既如此,你傳信給長公主,那邊賑災的事情既已告一段落,那剩下的事情交給當地的官員即可,她也該回京了。”
墨七應了聲“是,陛下”。
心裏卻知道,陛下這不是說長公主殿下該回來了,而是娘娘該回來了。
虧得這段時間朝中大臣還在為立後一事暗自僥幸,鬼鬼祟祟。
且不知道待娘娘回來會是怎樣的風波。
原因無他。
因為皇帝登基之後,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他原先甚為寵愛的那位夫人阮氏,別說是立她為後,就是個妃位也沒給。
甚至因為阮氏病重,連小皇孫都搬進去了宮中,但那位阮夫人卻仍是住在了宮外不知道哪個莊子裏。
大臣們俱是鬆了口氣。
皇帝不提,他們自是樂得輕鬆。
若皇帝真要立那阮氏夫人為後,才是大問題,大麻煩。
日子就這樣在忙碌中劃過去。
朝堂上事情仍然很多,但原本讓朝堂,讓太上皇吐了不知道多少次血,讓隻做了兩天“太子”的趙允煒嚇得滾下金鑾座的那些朝政之事,在新帝手中卻是有條不紊的一條一條處理了下去。
其實還是有很多事情懸而未決,例如雲南的事。
但隻要新帝說,“此事朕心中自有打算。”
那大臣們就放下心來。
他們就相信新帝是真的自有打算的。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吧。
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