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去哪?”
“當然吃東西啊,我這幾個星期可是食不知味,人都瘦了一圈了,我要把失去的全部補回來!”顯然這會某人已經不記得前幾個小時大吃特吃的場景了。
“嗬……薑胖妞。”
“你才是胖妞,不對!是胖子!”
“你見過這麼帥的胖子?”
“見過!不就是你咯!”
“再笑,待會我就讓你笑不出來。”
“為什麼?”
“晚上我們不回去,住酒店。”
“……我,我沒準備好……”
“你要準備什麼?錢,卡,身份證我都帶了,你要準備什麼?”
“……”
作者有話要說:
你要準備什麼?你要準備什麼呢?陸少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拍拍床沿,來,到床上來。
☆、故人歸來
孟清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緊握在腿側的拳頭驟然鬆開,忽地鬆了口氣,帶著如釋重負的孤寂和隱隱的悲傷,皎潔的月光下,花園裏稀稀落落的走出幾個人,那道寂廖的高大身影緩緩走進夜色裏。
安靜的馬路上,銀色跑車飆得飛快,過路的人們視線裏隻見一輛車一閃而過。
江邊,深秋的晚上風很大,有些冷,冷風呼呼的吹著他單薄的襯衫,孟清坐在台階上一口接著一口往嘴裏灌酒,拿著啤酒的手撐在膝蓋上,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帶著少許的醉意,此刻的他不再有白日裏的吊兒郎當,就像一個被人遺棄的小孩,孤獨而悲傷。
每當夜深人靜時,心裏的窟窿好像就會無限放大,疼痛扯動身體的每根神經,冷風一陣陣吹進去,空蕩蕩,疼的要命。
如果,那會他再堅持一下,是不是他們就會不一樣了,如果他沒有放開她,是不是他就不用麵對隻有一個人的安靜的夜晚。
誰說的人這一生,夢,不能做的太深,深了難以清醒,醒來便是痛,情,不能投入太真,真了全是傷,傷到無以複加。
這麼個淺顯的道理誰都懂,可是,明明知道,卻還心甘情願的沉淪下去。
他沉重的呼了口氣,修長的身軀往台階上一躺,橫七豎八的啤酒瓶立在腳邊,他手放在額頭上,對岸的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亮的晃眼,他幹脆閉上眼睛,四仰八叉頹廢得不管不顧。
“我還說你死哪野去了,原來一個人躲這喝悶酒,孟清,你可真夠行的啊!”一道張揚的女聲由遠而近,隱隱透著譏諷。孟清渾身累到不行,懶得動一下,不用睜眼都知道那位女人是如何如何的囂張,囂張得半個身子都撐在了他身上。
孟清刷的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劍眉皺成了個川字,他推開她起身不爽的吼道,“洛相顏你丫雙麵人吧!”
一會兒大家閨秀安安靜靜,一會兒不拘小格跟個男生一樣。
洛相顏坐在他旁邊,秀氣的眉毛挑得高高的,“不是變性就行,你管我雙麵還單麵。”
孟清拿起一罐啤酒,拉開拉環,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行,我懶得管你。”重重的放下啤酒罐,幾滴酒花濺出瓶口。
“怎麼?一個人來這耍憂鬱?”洛相顏撥動著頭發漫不經心的發問。
“你管不著。”孟清惡聲惡氣道。
“我不管,我隻是想說你一大老爺們來這喝什麼啤酒,要喝就喝白的!等著啊!我去買,想喝多少我都奉陪!”說著她就往馬路對麵的商店跑去,一會兒就提了一大袋章貢酒和一些零食出來。
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經過,偶爾忍不住探頭看著那邊,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