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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從跟隨那一刻起,自己就一直在忙著。吃完瓜子吃果脯,吃完果脯吃幹果,吃完幹果吃杏仁,最後還吃上,咯吱,嗯這個豬耳朵……
真是太幸福了。多多歡樂的繼續撕咬著豬耳朵,覺得今日一天吃的東西,比之前許多年都要多。
蘇默恨恨的斜睨著鼯鼠,怎麼開始就沒看出來,這就是一吃貨呢?就因為這吃貨,少爺今個兒的待遇竟然大幅度縮水。話說昨個兒還是上帝來著,今個兒整個就一民工了。這還不說,連菜都差了好幾個檔次。也就個豬耳朵味兒還……嗯?豬耳朵!
蘇默的眼中有小火星兒在閃爍。這豬耳朵,今晚上好像自己隻給分了一片兒吧。可多多這貨,瞅瞅,竟然抱著一整隻在啃……
嗯?有殺氣!
多多腦袋上三嘬兒紅毛忽然立起,警惕的左右看看。嗯?主人的眼神兒……
咯吱咯吱,三口兩口,豬耳朵就全塞進了口中,兩個腮幫子瞬間就高高鼓了起來。
這尼瑪絕逼是外星鼯鼠,肯定有怪獸基因啊!蘇默仰頭望天,無限悲憤。
“唉,蘇公子,可是讓我好找!”忽然傳來一聲喊,總算將某人的無數咒罵打斷。
扭頭看去,卻見張文墨一臉笑容的走到近前。看到蘇默肩頭上蹲著一隻奇怪的鼠類,微一錯愕,隨即沒再理會,隻抱拳道:“蘇公子,好消息啊。嗬嗬,家叔答應了,便在四海樓設宴以待。”
四海樓?設宴?
整一晚上都沒吃好的某人眼睛瞬間就是一亮,急伸手扯住,喜道:“那還等什麼?趕緊走著。”
肩頭上某隻鼯鼠兩耳一動,又有吃的?
張文墨一呆,呃了一聲,幹笑道:“不必這麼急吧,明天,明日午時,家叔在四海樓恭候蘇公子大駕。”
明天啊,蘇默大為喪氣,懶洋洋的應了聲,很是無精打采。
張文墨一愣,遲疑著道:“怎麼?蘇公子這麼晚了還沒用飯?要不……要不在下做東,請蘇公子小酌兩杯?”
蘇默歎口氣,隨便擺擺手,扔下句“明天一定到”,隨即轉身而去。
心情!心情啊懂不懂?這會兒少爺需要的是大餐,找找平衡。小酌兩杯?酌你妹喲。
鼯鼠也歎氣。唉,好吃的泡湯了,繼續嚼果嘴裏的豬耳朵吧。話說小酌兩杯也成啊,不是說積少成多嘛。真是的,做鼠要知,呃,好吧,多多是鼠,主人是人,做人要知足的嘛,幹嘛不去呢?
多多大爺覺得很失望。
回到家,隨便洗洗,爬上炕躺下。多多親昵的湊到枕頭上,貼著臉兒靠著,嘴裏還嚼著呢……
蘇默這個無語喲。白了這吃貨一眼,微微凝神,開始想正事兒。
趙奉至今日的話,讓他明白了自己先前所想有多幼稚。既如此,這幾項買賣還是得另想輒。
他一個人單幹肯定也不成。跟趙奉至提點的那個道理大同小異,被人眼紅上了,到時候隻怕不單單是官麵上的人,就是那些商麵上的人也會出手。
而且就憑他一個人,再長八隻手也忙不過來不是。水泥、蜂窩煤,這可都是大宗的買賣。一旦推廣開來,小打小鬧的,根本顧不過來。
再說那爐子,那可是要鐵的。鹽鐵兩項,可是國控物資,以他目前的根底,隻要被人抓住把柄,立時就是塌天大禍。
這幾件事兒,還是得找頭大的頂在前麵。自己跟著沾點光,吃點湯水倒是沒問題。
想到這兒,不由的又有些心疼。那可都是錢啊。
長歎口氣,默默的尋思起來。官麵上的人真的不行嗎?其實也不是,至少有兩個人還是應該沒問題的。
一個就是趙奉至老夫子。相信以其對自己的愛護,絕不會像他說的那樣坑自己。可惜,那老夫子迂腐的緊,定然是不肯去做這商賈事兒的。
另一個就是龐士言了。那胖子把自己當神仙供著呢,要說自己提出來弄這些事兒,龐士言應該不敢坑自己。
隻不過,正如趙奉至分析的那樣。龐士言此人膽小沒擔當,還好虛名。他身為一縣之尊,不知被多少眼睛盯著,根本不敢出這個頭。
所以,看似可能的,也是不可能了。
那麼,剩下的就隻能從大戶們中選擇了。自己能拉上關係,又有所了解的並不多,也就張家和何家兩家,至少眼前是這樣。
張家牽扯著鳳水碼頭的事兒,如今還沒搞利索呢,不宜節外生枝。再說了,張家身後那兩位主兒,貌似就不是個吃素的。不但不吃素,簡直就是葷腥不忌。跟這樣的人合作,不啻於與虎謀皮,怕是最後連骨頭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