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清楚。”宮少開口說,這事他自然是要處理好的。
唐一恩沒說什麼,他又欲要傾身吻她,她便推開他,隻是依舊沒說什麼,他便不再索吻,隻是看著她。
多少也是感覺出來了,雖然她看似答應與他重新開始了,但好似中間隔了什麼似的,對自己她沒有往日那樣親熱了,這樣的感覺算錯是不舒服的,但又沒有辦法把這種間隔著的東西一下子打開。
正在那時,一恩的手機又響了。
一看來電,是西律的,她便轉身接了。
西律父親剛剛去逝了,想必還是很難過的。
她轉身接電話,那邊沒有聲音,她便開口喊他:“西律,怎麼了?”
“一一,想要你過來陪陪我。”那邊開口,聲音有著說不出來的低沉,哪還有平時的張揚快意。
“爺爺還找我有事,恐怕要晚一些,或者明天。”雖然是想過去安慰他的,但一會還要回唐家交待一些事情,所以也隻能這樣說了。
那邊發了一聲類似歎息的聲音,一恩忙又說:“不管怎麼樣記得吃飯,不要糟蹋自己。”
宮少帝在一旁聽著,心裏已經在猜測了,剛一恩叫他西律。
雖然隻有二個字,心裏已經百轉千回,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不就是那個妖一樣的男人,和她關係向來不錯。
到底,是沒有忍住,他無聲的走過去從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忽然就低聲說了句:“老婆,和誰打電話呢?”
唐一恩微微怔了一下,他已吻住她的小耳朵。
“一一,這都有老公了,明天來的時候把你老公一塊帶上,我要把把關,如果不行就甩了。”那邊的聲音忽然就變得張揚起來,完全是自家人的語氣。
唐一恩趕緊說聲:“好,我先掛了。”之後趕緊收了線,那個又打翻醋壇的男人還不放手的抱著她,直接吻在她的眉眼上,她無語的抬腳就踩下去,踩在他的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呢,會踩不疼他。
他果然吃痛,但卻沒有叫出來,隻是蹙眉。
她不高興的說:“又來這一套,西律是我朋友,你別想再阻止我交朋友的自由。”雖然他還沒有說什麼,但由他剛才的行動她已經覺察出來了,他這老毛病又犯了,又見不得她與異性聊天了。
宮少帝眸子沉了沉,終究是退了一步,說聲:“交往幾個正常朋友也是應該的。”女性朋友當然可以,但為什麼一定是異性,任何異性他都不喜悅,但是聽聽就不爽了。
唐一恩哼了一聲回他:“我的朋友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的心態。”對,他就是心態擺不平,有個男的和她聊天,他都要當成情敵。
隻是,到底還是記著從前他說的話,又回他一句:“你不是說我都被你睡爛了麼,隨便別人麼。”
他看著她,聽她這麼說豈會不知道,她還在生氣,還在介意,他啞然。
“罷了,我既然答應給你一次機會,就不會像你這樣老是拿著過去的事情斤斤計較,過去的就罷了,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你再敢這樣對我一次……”她話語頓了一下,又說:“我也不知道我到時會做出什麼事。”
他不著痕跡的鬆口氣,隻要她不再計較就好。
自然也曉得,過去對她是在傷害的。
他伸手去摸她還有些不高興的臉,對她說:“不會再有傷害,不會再有眼淚,以後都會好好的。”宮老的力量該削弱的他削弱了,現在宮老對這事也算是睜隻眼閉隻眼了,雖然可能會有為難,但危險會度會相當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