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讓他忍不住做了這件事情。
如同魚兒找到了水,他立刻如魚得水的纏著她的唇戲耍。
她愕然,想要掙開,衣領卻是被他抓在手中。
但是,男人好聞的味道充斥在唇齒之間,本該是厭惡,卻又莫名的心跳如雷,慌忙伸手就往他手上抓,好在他也立刻鬆手了,她這才趕緊脫離出來,忙朝後退了退,臉上漲紅,怒瞪著他。
這個流氓,他居然又對她做這樣的事情,想讓她不相信他是個會施暴的人都不太可能。
她微微咬牙,惱道:“你這樣對得起她麼。”
他聞言卻是忽然就扯開了嘴角,那一抹扯開竟是美得不可思議,光彩奪目,就聽他說:“我一直都對得起你,就算你現在不在我的身邊,不記得我們曾經有多愛過,甚至生下過一個阿A,但是我會讓你再一次愛上我。”
她瞧著他,一時之間啞然。
在他的眼底,她似乎不是白悠然,就是唐一恩。
但是,在她的記憶裏,她就是白悠然,這兩者的身份,她沒有辦法調和在一起,讓她們融為一人。
他又說:“雖然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我依舊希望你仍然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因為我至今也隻屬於過你,為你拒絕了所有的人。”所以,他希望她也為他拒絕一切的追求者,即使是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我隻記得,我愛的人是澤。”她如實的說。
“那隻是因為她對你做了一些催眠,讓你的記憶變得空白,這件事情我會查個清楚,也正在調查,但需要一些時間。”
她轉身走掉,欲要上了自己的車。
自然,她不會因為誰的三言二語就輕信了誰。
事情到底如何,她會自己會去分辨。
“你的所有財產已經全部轉移到阿A的名下,如果有一天你記起來,你可以隨時來取走這一切。”就在她上前車他又對她說了一聲,她沒有言聲,直接鑽進了車裏。
黑子趕緊把車給開走了,她一聲不響的坐在駕駛座後方,心卻是又漸漸沉了起來。
這些個人,搞得像真的一樣,幾乎就讓她錯認為自己就是唐一恩。
但是,白悠然這個身份怎麼解釋,記憶裏的她與藍顏澤又怎麼解釋?
如果她就是唐一恩,她沒有辦法解釋自己的另一種身份,這些東西就在她的記憶裏,她沒有辦法抹去。
雖然知道這些人中,必有一方是在說謊的,但一時之間,還是難以確定。
黑子趕緊就要帶她回去了,但就在回去的家門口,王虹虹卻在那裏等著她,擋在她的家門口。
看到她的車開過來,她就趕緊跑過來叫:“小姐。”
“停車。”她吩咐一聲,開車的黑子還是趕緊停了車。
“小姐,這是家裏的鑰匙,我是來送鑰匙給你的。”在她搖下車窗之際,她立刻把了竄鑰匙遞了過來,又趕緊說:“還有你的車鑰匙,都在這裏,如果有時間,你可以回唐家看一看,那裏才是小姐的家呢。”
聽到這樣的話,她忽然就笑了一下,說:“是宮少帝讓你來的吧。”
聽到她提到宮少帝,她也忽然就笑了下說:“是啊,宮少知道你現在不認識大家了,又不想強迫你回去,所以讓我把鑰匙給你送過來,宮少是很愛你的哦,你可不能因為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移情別戀哦,這樣就會變得仇者快親者痛了。”果然,又是來遊說的,但不得不說,宮少帝使用的方式總是能輕易讓她的心起波動,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