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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便指引,就勞煩二位了。”
“好,謝謝你了。”
“沈爻,走。”
沈爻自打進門開始就一直保持著沉默,不過雖是沉默,但手上的劍柄卻是一刻都沒鬆開過。
現在見著此地除了自己和花尋別無他人,才拽了拽花尋的衣擺,示意他靠近,有話要說。
“師父,雖然孟家算是除了天庭外的正派之首,但此地算不上安穩。”
“我知道。”
當時在九重仙閣裏遇見孟哲的事兒花尋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而且說來話長大哥也說過,按照原劇情,孟哲甚至還把花尋當做藥引——
總而言之這個正派的名頭怕是對別人而不是對花尋的。
“師父,雖然請柬上說這一次拿到碎片之後會安放在鎮邪寺,誰也碰不得。但您覺得最後這寶器會落在誰手裏?”
花尋記得沈爻說過。
此次來他也瞄著這樣東西的,還說什麼沒時間了。
“你搶得過他們嗎?”花尋覺得這個才是重點。
畢竟上次花尋就看出來了,孟哲實力絕對不差,至於為什麼最後沒保住那個從九重仙閣裏帶出來的東西。
多半是因為他在明處,沈驚蟄在暗處。他需要顧及許多規矩,動手也難免束手束腳的,但沈驚蟄不用,自然是怎麼卑鄙怎麼來,以至於最後與碎片有緣無分。
“師父如若肯幫我就有可能。如果不幫……那便請師父保密罷,接下來沈爻的做的事兒會和您撇清關係,絕對不會毀您名聲。”
“可別。到時候東西沒拿到,先再一次看見你的棺材。到時候還得再跑一趟去認領屍體加上給你收殮。”
沈爻抿了抿唇,神色比方才又嚴肅了幾分,“這一次不會了,上一次是意外,而且沈爻現在不是也好端端站在您麵前嗎。”
花尋剛想再說什麼,眼前的門卻是倏地從裏麵打開了,一時間到嘴邊的話也咽了回去,把目光放到了打開的門縫上。
門縫開的小,根本不夠出入一個成年人。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花尋就看見裏麵鑽出來了一個小少年,身著錦衣華緞,頭發半束著,腰間掛滿了玉器作為佩飾。眉目甚是清秀,要不是身高沒怎麼長,花尋差點兒認不出來他。
“方才就聽小廝通報過了,說是恩人到了。瞧著這麼久恩人都不進來,便想著出來看看。”
孟言孤的聲音也沒怎麼變化,聽起來也是到了年紀開始變化,有些沙啞,但還是透著止不住的奶氣。
“這不是正準備進去嗎?”花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方才和沈爻說話雖然是壓著聲音,除非貼近了應當是聽不見的,但花尋不免還是有些心虛。
“請問恩人後麵跟著的這位是——”大抵因為沈爻穿的衣服已經徹底和夜色融為一體了,以至於孟言孤乍一看沒發現這兒還杵著個人。
“沈爻,師門遠寒觀。”
“原來是恩人的徒弟,幸會幸會。”孟言孤聽聞之後稍稍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又換回了一個純真好看的笑容,“二位快些進去罷,兄長和其他賓客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花尋沒動。
畢竟此地……原著裏那段兒花尋知道。
雖然沒有被許多人一起,但此處的確是有過一段兒不太好描述的劇情。
而且自從出了遠寒觀,說來話長大哥就怎麼也戳不活,花尋自然是有些慌張。
孟言孤說完瞧著花尋不動,又走上前了幾分,試圖伸手輕輕拽一拽花尋的衣袂,提醒他該走了。
然而指尖不過剛剛觸碰到花尋的袖口的手腕,孟言孤隻覺得一股大力倏地攥住了自己的手掌,緊接著劇痛便如洪水般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