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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沈爻之後,花尋才算是爬起來,揉了揉自己這幅已經快散架的骨頭架子,無奈的把已經被扯成破布的衣衫換了下來。
然而剛換好之後,花尋才反應過來不對。
初來乍到那會兒,要是有個和哪個男子有肢體接觸,花尋可是恨不得打到他終生不舉的。哪怕打不過或是不能打,也會跟躲瘟神似得,盡量減少這等超出朋友兄弟親密範圍的事兒。
可是方才……●思●兔●網●
花尋記得自己第一反應卻是連反抗的念頭都沒。
甚至還希望能得到……更多。
花尋認為自己可能是哪兒出問題了,一切事態都在向著不受控製的方向發展。
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也幸好沈爻關鍵時候睡著的及時。
最後花尋把這一切歸咎於這些沈爻過於粘人的問題,覺得自己有必要稍微避一避。
畢竟沈爻少不更事,但是花尋不能跟著他一塊兒胡鬧。
而且此行來最終的目的到底是回到現實,如若真是因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耽誤在這塊兒四方地可就完了。
花尋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把床鋪讓給沈爻,自己席地而眠。然而剛沒躺下,卻聽見門外似乎有人在敲門。
聲音不大,僅僅是處於醒著能聽見的範圍,如若真是已經睡著了,這點兒聲音也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花尋裹上了件能見人的衣服,赤著腳一路小跑的去開門。
本來花尋是打算禮節性的笑一笑,然而看到對方那張麵孔的時候,卻是徹底笑不出來了。
“我來給沈兄送醒酒——”瞧著來開門的是花尋,少年一時間話都說不囫圇
而且看見花尋這身裝扮,一層裏衣外麵湊合著搭了個外披,發絲也散亂著,鞋也沒穿。
尤其是唇色,比上次見著要鮮豔不少。
哪怕看不見屋內的場景,也能猜到幾分。
“怎麼是你。”再次開口的時候不難聽出單鶴聲音裏的哽咽,但更多的是不善,一副恨不得把花尋生吞了的樣子。
花尋:“……”
這個時候花尋才注意到對方的裝束和方才不一樣。
方才在宴席上穿的倒是正經,可是這會兒……
雖然還是一襲白衣,但卻能將少年特有的纖細勾勒的淋漓盡致,燈光一照,更是淋漓盡致。
方才花尋可能還真以為自己理解錯了,但看著對方這個反應,估計是自己想的那樣沒跑了。
當真是,怎麼就看上個沒良心的,也虧得是在天庭當差的,能眼瞎成這樣兒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
兩個人麵麵相覷了半晌,花尋才倚著門框低聲反問了一句,“怎麼就不能是我?”
單鶴:“……”
“小兄弟,聽我一言,這種方法沒用的。你沈兄真碰不得這玩意兒,不管你有什麼烏七八糟的心思都別用了,有些事兒強求不得。”花尋想了想,還是十分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過雖然是拍肩,但耳朵不聾的都能聽得到骨頭哢哢作響的聲音。
單鶴被這麼一拍,自然是齜牙咧嘴的,手中的湯碗也差點兒翻在地上。
“你沈兄還是喜歡溫香軟玉的姑娘家,而且是性情安靜的那種大家閨秀。”花尋又補充道。
單鶴咬了咬牙,硬是把到口的話給憋了回去。
“所以你有什麼怨念也別往我身上撒,沒用。”花尋說完之後又覺得不對,趕忙附加了一句,“姑娘家多好,我也喜歡。所以你也別把那麼齷齪的想法套在我身上,一個是即為師長,再一個我對這種事兒著實是不感興趣。”
“可是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