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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隻手能動。
孟言孤艱難的從手上佩帶的匣子裏抽/出了幾根擲鏢,眯起眼睛,反手朝著牆壁上的長明燈扔了過去。
等擲鏢回旋下來的時候,已經將上麵的火種帶了下來。
是瞬間,祭壇之中就燃起了一陣升騰。
這些枯骨手怕火,這麼一燒,自然是不敢再往上伸。
沈驚蟄見此一手執短匕,一手長劍,也顧不得多,直接用輕功快步邁向前方的宮殿。
這點兒伎倆雖然尚且在控製範圍之內,但沈驚蟄也意識到自己怕是小看孟言孤了。
而且身後熊熊火焰,別說這些枯骨手怕火,沈驚蟄也怕。
萬一燒著了可不是玩的,十天半個月都得破相。
走到玉階前的時候,沈驚蟄倏地感覺腰間一疼。
不是那種劇痛,反倒是十分輕微,不仔細感覺都感覺不出來的那種痛。
沈驚蟄反手一摸,將銀針拔了出來。本來是不想理會他,但卻又一次被迫轉過身去看向孟言孤,“第三次了。”
孟言孤看著他兀自將銀針取了出來,不禁蹙了蹙眉。
“啊忘記說了,靠點穴封閉脈絡這種事兒對我而言沒用,孟小公子要不要試試另尋他法?”
說罷,沈驚蟄便把那根銀針丟入了火海之中。
孟言孤沒再說話,隻是一路跑上玉階,粗/暴的打開了門,闖了進去。
宮殿的陳設算不上特別華麗。
似乎並不是用於起居的地方,沒什麼能證明主人愛好的的東西。
唯一算得上奢華的東西,便是正中央躺著的那口棺槨。
不過也是,此處是地宮,盡頭是陵墓也並非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兒。
沈驚蟄也不急,一步步的跟在他身後,不急不緩的倚在門框上,瞧著孟言孤的反應。
“你是不是還想問我,東西在哪兒藏著?”
沈驚蟄見著他沒有動作,才懶懶散散的開口說道。
孟言孤猛地回頭。
“想讓我告訴你也可以,甚至給你拿走都行,”沈驚蟄說到這兒又勾起了些唇角,“不過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反正不會死,如果願意的話,就把棺槨上放著的那個酒壺裏的東西喝幹淨,裏麵躺著的就是碎片。”
毒從口入,這麼明顯的陷阱孟言孤肯定是不會上當。
不過現在他在棺槨麵前,沈驚蟄在十步開外的地方,怎麼著都是自己占優勢。
而且方才沈驚蟄說了,東西就在這兒……
孟言孤想到這兒不顧阻攔,直接試圖將這口棺槨撬開。
然而才剛剛摸到逢,就倏地被彈開了老遠。
石板硬冷,摔得孟言孤直咬牙。
“我都和你說了,你為什麼不聽呢?”沈驚蟄見此幹脆直接坐在門檻上,臉上寫滿了無奈,“我直說罷,把這酒壺裏的東西喝了是來著是客,起棺叫會友。強行打開叫挖人祖墳,你說能一樣嗎?”
“如若酒沒有問題,你會把這個機會給我麼?”孟言孤從地上爬起來之後,第一件事兒就是又一次靠近了那口大棺,“既然都來到這兒了,害怕做挖祖墳的事兒?”
“還真沒想到孟小公子對這種事兒一點兒都不忌諱,”沈驚蟄說罷之後便從門框上起了來,一步步朝著孟言孤的方向走了過去,“要是不信就算了。”
說罷之後沈驚蟄將那酒壺在手上轉了一圈兒,直接往嘴裏倒了一口,毫不猶豫的便咽了下去。
“等等……”
瞧著沈驚蟄這麼喝下去一點事兒都沒,孟言孤不禁有些奇怪。
“想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