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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應當說是花尋以前,在遠寒觀並沒有和那個叫沈爻的大徒弟親密到躺一張床上,抵足而眠。當然也沒有什麼‘舍身助他修行’的劇情。”
“出走也不是因為那麼些所謂的訓了兩句就跑了,而是兩個人一開始的關係根本就很疏離,沈爻走了大半個月,才有人發現他不見的。”
“至於先前和你說的有些劇情……其實也是看著花尋先生對沈爻甚是喜愛,順水推舟了一把,編的。”
“元芷那個小姑娘被沈爻收買了,詞都是現背的用來誆你的。仗著你什麼都不記得,他們串通好了。”說來話長大哥說到這兒又補充了一句。
“我——”後半句罵人的話花尋想了想還是咽了回去,“為什麼不早承認?”
“不是早說不早說的問題,而是我提點道這個份上,花尋先生還沒意識過來什麼?”
花尋還特意想了一會兒,“意識過來什麼?”
“……”這回想罵人的估計不是花尋了。
“花尋先生覺得我突然和你提沈爻是做什麼?”說來話長大哥最終還是耐著性子旁敲側擊了一句。
“他……沒死對嗎?”
“是的,而且一直在花尋先生身邊如影隨形,且很快就能重逢。”
花尋:“我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被殺死。”
說來話長大哥覺得他還是沒抓對重點。
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孺子不可教也。”最後說來話長大哥隻得自顧自的嘟囔了一句。
花尋自然是沒聽見他那句自言自語,但重點總算是繞了回來,“那回去的路……”
“問沈驚蟄不要錢,問我需要。”
“……”
這麼想來花尋又覺得沈驚蟄挺好的。
而且方才那些話怎麼說,雖然花尋抱有疑慮,但也的的確確是稍微釋然了一些。
從一開始,花尋就覺得說來話長大哥說的話有真有假,且是摻著的,根本分不清。
也不知道方才那些是為了不想給自己指路編出來的還是什麼。
然而花尋沒想那麼多,橫豎現在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睡一會兒是一會兒。
第一次破天荒沒掙紮,就這麼安安穩穩在沈驚蟄懷抱裏睡著了。
花尋很少做夢。
除非實在是日有所思,且所思頗多,才會在夢中體現出來那麼一星半點。
這一次……或者說是受了方才說來話長大哥解釋的那番話。
花尋發現周圍的環境又回到了以前那個家,自己的房間。
一張算不上大的鐵床,床墊倒是軟,身邊放著一床小時候的百家被,疊好了能當個臨時枕頭。
老年機空調在窗戶邊呼呼作響,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花尋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回去了。
然而看見身邊還躺著一個人的時候,花尋就意識到,是在做夢。
沈驚蟄出現的未免太不合時宜了些。
還是書中那身比斜陽豔烈的紅衣,半敞著。墨發及腰,也沒刻意去束。
花尋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似乎什麼也沒穿。
唯一能蔽體的就是這床被子。
“這就是你一直居住的地方?昨日隻顧著服侍你了,也沒仔細看。”沈驚蟄說著散漫的環顧了一圈兒。
神色慵懶,一副飽食之後饜足的樣子。
看完之後,沈驚蟄又將目光放回了花尋身上,“這會兒倒是……昨天晚上抱著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幅樣子罷?”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說完之後沈驚蟄更是貼近了不少。
花尋沒接話。
雖然是在夢裏,但觸♪感是真實的。
熾熱的吐息朝著自己臉上是不斷地拍打,不禁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