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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夠不著井口和灶爐,也沒有吃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花尋瞧著他這幅委屈巴巴的樣子,最終還是把到嘴邊的訓斥給咽了回去。
“怎麼就跑了?也不帶上你。”
“好像是收到了兩封信,師兄寫的。一封是給師姐的,另外一封是給師父的。”岑安說到這兒稍微想了想,“師姐看了以後似乎就直接走了,也沒說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給師父的那封信還在桌子上,我絕對沒拆。”
“信是什麼時候到的?”
“幾日前罷。”
“知道了。”
來自沈爻的信件……幾日前花尋應當還在路上,再往前數很久也是和沈驚蟄待在一處。
最後一次見著沈爻是在懸崖底下,鮮血淋漓,毫無生氣。不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
死人是不會寄信的。
花尋忽然有些相信說來話長大哥那句“沈爻命大福大”。
花尋給岑安燒了些熱水讓他洗漱,又簡單做了些吃食給他放在桌子上,這才將桌子上的那封書信給拆了開來。
內容花尋倒是沒急著看,而是先看了落款的日期。
比當時從逐鹿城出來的時間晚了許多,而且墨跡也算得上新。
可是花尋記得當時沈爻可是丹魄都被挖出來了。
而且那個時候看著他也的的確確是死透了,才留在了逐鹿島那個據說能保證屍身不腐的地方,希望以後能求得重見天日的機會。
人死不能複生,除非本來就是假死。
花尋這才翻回來仔細看了信件上的內容。
‘致師父,許久未見,想必這些日子師父對愚徒掛念甚多,著實抱歉。萬事難書,隻求師父前往天庭——’
後麵半句沒寫完,取而代之的一串已經幹涸發黑的血跡。
觸目驚心。
花尋趕忙又往後翻,發現除了落款姓名日期之外再無其他。
往回翻,也沒有什麼解釋,隻有讓花尋前往天庭的請求和血跡。
雖然能確定這人現在是活著……
但也能看的出情況怕是不容樂觀。
“說來話長大哥,你在不在?”花尋拿著信,半晌也想不出來什麼有效措施,最終還是決定把人喊出來問問。
“有事請在聽見‘嗶——’之後留言,嗶———咳咳咳咳,咳咳咳。”
花尋剛想直接留言,還沒開口就先聽見一陣咳嗽聲。
“……”花尋心想他估計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老喜歡玩這種幼稚到家的把戲。
說來話長大哥清了清嗓子,才重新開口,“抱歉,花尋先生直接說便是。”
“這個信件,你看見了罷?沈爻還活著”
“我就沒說過他死了這種話。”說來話長大哥說完之後頓了一會兒,才繼續道,“隻是憑著這寥寥數字,花尋先生已經想好動身了對嗎?”
“畢竟這個血跡,萬一真是遭遇了什麼不測,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花尋沒說完,很顯然是在為了自己找借口,“雖然我知道這樣有些草率,所以也隻是想想,沒有要擅自行動的意思。”
“挺好的,去罷。花尋先生能主動探索劇情,著實是令我驚訝。不過我看看……嗯,天庭的劇情,算是最最關鍵的那一段,畢竟所有恩怨都從此處而起。”
花尋聽聞之後沒接話。
如此說來,能否回去,成敗在此了。
“也不算成敗在此,畢竟圓滿劇情這種事兒,成敗並不是某一件事兒做得好就能轉圜的,許多結局是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奠定好的,天庭這段劇情最多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