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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尋……不想說些什麼?”
“你想讓我說些什麼?”
“我以為你會直接給我一拳,”沈驚蟄說完之後甚至還向前伸了伸臉,“或者罵我一頓之類的。”
花尋聽聞之後頓了好一會兒,才十分平靜的道了一句,“為什麼要這麼做。”
其實這種時候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隻是腦子裏一片麻木空白,跟被一群人輪著打了頭似得。
至於其他的情緒,憤怒也罷,生氣也好,都不是現在的事兒。
“……”
沈驚蟄似乎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緩了好一會兒,花尋大抵把這些話消化的七七八八,總算是回過神來了些,語氣也沒了方才那麼平靜,“為了好玩?”“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騙,所以玩弄起來很有意┆
花尋剛想說些什麼,對方卻是先一步又開口道。
“那麼這樣罷,如果花尋先生好奇,從這兒出來之後,我和你見一麵如何?”
“當真?”
“當真,這種事情上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這樣,地址先給你,出來之後你直接去找就行。”
說完之後,熒屏上花嫣的身影便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行大字。
‘酒城區如意東路天府街交叉路口,向南五十米,十三號公館。’
花尋將這行字在心裏默念了幾遍。
這個地方大概和花尋原本定居紮根的城市差了大半個中國。
地理位置倒是出名,依山傍水的,是個宜居的地方。
除了地皮貴之外再也挑不出毛病。
不過倒是也跟說來話長大哥出手大方的性子成正比。
花尋還真是好奇自己會見到一個什麼樣的人。
“對了,大概離把花尋先生放回去還有一段時間,看看沈驚蟄的處境罷。”說來話長大哥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隨即屏幕上的畫麵一轉,回到了方才沈驚蟄被束縛著的那個偏殿。
花尋看著他兩眼空洞,頭也無力的垂下。
心口倒是還有起伏,想必是活著也清醒著。
隻是這幅樣子……
跟一隻毫無生氣的木偶一樣。
花尋不禁稍稍湊近了一些,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意識從體/內抽/離了一部分。”
每個字花尋都認識,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但仔細一看,沈驚蟄現在的確有些不太清醒。
其實方才花尋和他交談時候就已經隱隱發現了,沈驚蟄和平時不太一樣。
硬要說哪兒不一樣,大概是沒了以往那種輕浮的性子。
像是受了什麼重創一樣,整個人顯得乖巧了不少。
“花尋先生可以理解為……這個問題要怎麼解釋,”說來話長大哥察覺到花尋的不解,特意思考了一會兒,“原本不屬於他的那部分神誌,被抽/離了。”
“不屬於他的?”
“花尋先生可以理解為我突然從你腦內消失這種感覺。”
花尋心想,說來話長大哥真是消失了,好像對自己影響並不大。
畢竟自己前二十多年都是自己活的,沒有他照樣過得不錯。
“因為我並不是從花尋先生出生開始就如影隨形的伴著,所以我消失了對花尋先生的的確確沒什麼影響,即便是有影響估計對你也是正麵影響。”“但是沈驚蟄身上的這個不一樣……”
“說了這麼多也解釋不清楚,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結果編的太多圓不回來了?”花尋見他說話頻頻卡殼,基本上已經猜到了。
剛來的時候花尋是什麼都不懂,好騙的很。
但是走了這麼久,要是還和最初一樣,估計也隻有死在這兒的份。
“沒事,橫豎你騙我也不是一次兩次。”花尋自己給自己打了圓場,“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可能花尋先生並不是很想看見。”
“那便算了。”花尋想了想,大概也猜到了什麼。
畢竟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