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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眼前的畫麵似乎跟一隻釘子一樣,把他牢牢的釘在了原地,一時間連走路都忘了。
“沈——”
隻見著沈驚蟄身下是一片血泊,那個罪魁禍首現在卻是死死地壓在沈驚蟄身上。
做著這等苟且之事。
“沈兄!”
花尋聽到這聲“沈兄”之後,更是冒著窒息的風險加深了這個吻,並且騰出一隻手扶上劍柄,隨時準備應對不測。
這種對在別人麵前宣誓主權的感覺,不得不說,真的是快意至極。
雖然這種快/感十分扭曲,但真的嚐到了之後,卻是愈發欲罷不能。
過了半晌,花尋才從鬆開了已經被玩弄到殷紅滲血的唇瓣,從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
哪怕還沒回頭,花尋也能想到單鶴臉上的表情。
一定非常精彩。
向前走了兩步,花尋才抬起頭來,“喲,好久不見,真巧,在這兒遇見你了。”
沈驚蟄咬了咬牙,騰出一隻手扶著牆,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又將沒入牆縫之中的短劍從牆裏拔了出來。
此地是在天界,不敢運功調整內息自愈,隻能等這些傷口自然愈合。
單鶴沒有說話,也無心打鬥,見著沈驚蟄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壓根沒接花尋的話,隻是徑直向著他走去。
“沈兄你沒事罷?”
花尋沒接話。
本來是想問問沈驚蟄的傷有事沒事,但似乎有人已經快他一步了。
沈驚蟄沒接單鶴那隻想扶他的手,依舊是死死的抵著牆,半天說不出來話。
“沈兄?”
柔聲的關切,在花尋耳朵裏大抵都是點燃妒火的毒/藥。
花尋道歉的話留在嘴邊,又一次咽了回去。
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受。
有那麼一瞬間,花尋甚至有點兒理解,當時九重要把他牢牢的拴在床榻之上,綁上鐵索,哪兒都不能去。
雖然理智和道德上都不允許花尋這麼做,甚至唾棄這種行為。
但是這種占有,花尋卻是想過的。
“我自己能動,你且先回去罷,我還有事。”沈驚蟄見著單鶴之意來扶自己,最終還是開了口下了逐客令。
“可是——”
“……”沈驚蟄明顯想說什麼,然而最後卻隻有蹙眉咬牙,愈發按緊了傷口。
花尋也想上去扶。
但看著兩個人之間自然的交流和接觸,也不知道是心裏那點兒自卑被挑出來了還是怎麼地。
明明更過分的事兒都做了,現在不過是關懷兩句,怎麼還不敢了?
按說花尋也早過了青春期那個情感既敏[gǎn]又纖細的年紀,和他同齡的孩子都抱上了。
但現在卻不知道怎麼地,就是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或者說,看到麵前這兩個人湊到一起,就控製不住自己。
“走吧,你不是累了麼。先回去歇著。”沈驚蟄見他不動,又一次下令。
單鶴這才有些不情願的抽了抽嘴角,最終還是每多話。
單鶴走了之後,沈驚蟄才借著牆挪過身子,重新將目光落回花尋身上。
也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去,去附近的醫館罷?”
“現在是在天界,我修得這些歪門邪道,給人送上門去送死麼?”
花尋這才注意到,沈驚蟄身上的暗色一副已經比方才又黑了一度。
不用說,也知道是血染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抱歉……”這句遲到的道歉顯得很沒底氣,“我以為,有人襲擊,所以才……”
沈驚蟄沒急著接話,隻是倚著牆又一次坐回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