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該捅到哪兒是最為致命。
脖頸被割開一道口子的痛感終於姍姍來遲。
“你不會真以為我會放你一馬吧?”她笑道。
但沒關係,伯莎還是贏了,她躲開了動脈一擊,但馬可並沒有。
伯莎湊到意大利人的耳畔,低聲開口:“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是你們西西裏人的複仇之道,不是嗎?”
說完她旋轉刀身,猛然向上一提。
馬可哀嚎出聲。
“其實你很成功,馬可,”她說,“你想我手染鮮血,你現在就做到了——但先出手的可是你。”
說完伯莎猛然抽回刀子。
她冷眼看著意大利人捂著傷口倒地,血液止不住從他的傷口中噴湧而出。
“哦對了。”
利刃入鞘,伯莎歪了歪頭,蜜色皮膚上揚起燦爛的笑容,她點了點嘴唇,親昵開口。
“謝謝你的情報。”
***
走出地下水道時天已經亮了。
伯莎沒選擇折返與托馬斯彙合,而是直接帶著身邊幾個男孩從就近的出口離開。
她脖頸處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深褐色的血跡沾濕了大半衣襟,而跟隨著她的青年們也沒見的好到哪裏去。
所有人都傷痕累累、疲憊不堪,卻如釋重負。
初升的太陽驅散了倫敦的標誌性濃霧,走出地下水道,就是泰晤士河岸。
伯莎抬起頭,落入眼簾的是天際線淺色黃的光芒和粼粼水麵,即使當下的泰晤士河汙染嚴重也無妨美麗景色。
而最讓伯莎感到賞心悅目的……
是站在不遠處的男人。
西裝革履、身姿挺拔,觸及到伯莎的身影後紳士拿著銀色手杖的手臂微微一頓,卻最終選擇禮貌地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微微一笑。
“日安,伯莎,”他說,“我來接你回家。”
第132章 倫敦市的大姐頭28
蓓爾梅爾街。
邁克羅夫特抬眼看了看牆壁上的鍾表,自伯莎走進浴室已經過了近一個鍾的時間。他※
這不過是個開始。
說是休息,就是休息。
這三天來,伯莎什麼都不去思考,不去籌謀,不去計劃未來也不考慮過去。她隻想著眼當下,當下即是蓓爾梅爾街的公寓裏隻有她和她的男人。
蓋著天花板的世界藏進了無數放肆和荒唐。
伯莎想跳舞,邁克羅夫特盡職奉陪,她隻穿著睡袍,赤著腳踩在他的鞋子上,留聲機裏放著緩慢且婉轉的旋律,伯莎枕在邁克羅夫特寬闊的肩頭,他的手掌落在她的蝴蝶骨之後。
耳鬢廝磨,姿態親昵,一曲華爾茲伴隨著微風悠揚。
伯莎想歡愉,邁克羅夫特從不讓人失望,滾燙的軀體交纏,所有的不饜足都被一寸寸填滿。她在親吻之間陷入沉睡,又在親吻之間從睡夢中蘇醒,溫存與熱情高高低低地轉換。
至少這幾次滿足了伯莎的願望,他們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