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流浪青年,女孩兒,三人跟在龍辰飛的身後一直走到一個街口。三人不知道龍辰飛看到了什麼不斷地點頭,正在疑惑,渣哥轉過身來走到了流浪青年麵前。
渣哥麵對流浪青年,指著站在街口的一個大光頭說道:“阿澤,你看到那個長的五大三粗,到處是紋身的光頭了嗎?這人是四水街鬼影手下的黑豹,是鬼影手下的四大高手之一,給你這個板兒磚,你去給他開瓢。”龍辰飛從地上撿起一塊板兒磚塞進流浪青年的手裏,拍拍他的胳膊,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流浪青年顛了顛手裏的板兒磚,看著那個胳膊比自己大腿還粗的光頭心裏就有些發虛,再看到光頭恐怖的老虎紋身就有些腿軟腳軟。
“渣哥,我……我真的要去給他開瓢嗎?”流浪青年看著自己的細胳膊細腿一點兒信心沒有。
“當然是真的,你沒發現你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勝利的光芒了嗎?拿起這塊板兒磚,相信自己,他不是高手,隻是個肥豬而已,衝上去,大罵著將板兒磚拍上去,做一個勇敢的人。我們會在精神上無限的支持你,你拍下去的時候會發現自己變成了真正勇敢的人!”渣哥又給了流浪青年一個鼓勵的眼神說道。
流浪青年說道:“渣……渣哥,我從來沒打過架,我不會啊。”
渣哥鄙視的看了流浪青年一眼說道:“來,你先假設我欺負了小敏,你拿著板兒磚打我。”
渣哥說著對著流浪青年使了個奸詐淫邪的眼神,流浪青年看到這個眼神卻沒有發火:“渣哥,我要說些什麼呢?總不能上去一句話都不說就給他一板兒磚吧?”
“有道理,你看過黑社會砍人嗎?”龍辰飛問道。
“在電視上看過,好像一邊砍人一邊大罵。”流浪青年回憶了一下說道。
渣哥大喜,說道:“沒錯,就是那樣,你先朝著我大罵。”
“罵什麼?”流浪青年是個潛心學習音樂的好青年,根本不會那些肮髒的語言。此時看著渣哥就像不會做題的學生看著老師,生怕受到責備。
“笨蛋!”渣哥罵了一句,接著說道:“我草,煞筆,草泥馬的,混蛋,去死……這麼多罵人的話你就不會一句?大聲的罵,然後把板兒磚拍上去,快點。”
渣哥說完就後悔了,流浪青年可是以他為假想對象的,一瞬間,隨著流浪青年的一聲大罵,一個板兒磚拍在了渣哥的臉上,直接將渣哥打飛出去。
“啊!”雲兒大叫一聲,急忙跑過去扶起龍辰飛。流浪青年和女孩兒也跑了過去,緊張的看著耷拉著腦袋的渣哥。
“龍辰飛你沒事吧,醒醒啊。”雲兒使勁搖晃著渣哥的身體,已經哭了出來:“你怎麼真拍啊?”
流浪青年內疚的說道:“我……我沒控製住。”
忽然,渣哥跳了起來,神態自若的說道:“阿澤,去,拍死他。”
阿澤像是得到將軍衝鋒命令一般,手裏拿著板兒磚朝著光頭走了過去。
“他不會有事吧?”雲兒問道,忽然看到兩股鮮血順著龍辰飛的鼻孔流了出來。
“他是去拍別人又不是別人拍他,會有什麼事?”龍辰飛看著漸漸走近光頭的流浪青年,心道,壞了,忘了讓他拍完就跑了。
女孩兒驚恐的看著流浪青年遠去,顫抖著:“阿澤……”
站在街口的光頭看見一個人拿著一塊東西朝自己走來,臉上的表情還不懷好意,立即提高了警惕,緊緊地盯著這個人。
阿澤已經被龍辰飛說的提高了數倍的勇氣,再加上剛才又對著龍辰飛來了個實戰演習,此時信心爆棚,勇氣倍增,眼前的光頭不再是什麼黑社會高手而是一條泥鰍。
“你幹什麼?”光頭看到流浪青年走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