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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葉舒剛要詢問,晉望忽然反手一推,重重將他壓在門邊。
葉舒吃痛地皺眉,抬眼對上晉望隱隱發紅的眸子。
二人的呼吸頓時滾燙起來。
或許是方才走得太急,葉舒的身體漸漸有些發熱,耳垂旁的小痣也奇怪地泛起一陣酥癢,很想……很想被人碰一碰。
他偏過頭,剛抬手想做什麼,卻被晉望擒住手腕,用力按在身側。
“別亂動。”晉望聲音低啞,帶著令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沒人受得了被自己標記過的坤君在外人麵前放出信香。
尤其是晉望這種性子。
葉舒肩膀輕輕顫唞。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擒住自己手腕的掌心仿佛變得滾燙,如一團火焰燒至心口。身體裏仿佛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渴望被觸摸,渴望一些更加親密的舉動。
而且就要這個人。
隻能是這個人。
陌生的感覺讓葉舒十分不安,他掙紮一下,卻沒掙得開,難耐道:“晉……晉望……”
晉望眼神閃過一絲動容。
懷中的青年眸中含著水汽,纖長的睫羽微顫,神情還帶了點脆弱與無助。
這也是裝出來的?
自葉舒醒來後,晉望無時無刻不在試探他,可越是試探,越遊移不定。
明明多方證據都已證實是這個人,他仍覺得不像。
怎麼會是這個小迷糊。
他又為什麼要背叛?
晉望為君多年,素來明白殺一儆百的道理,可唯有這個人……
是他在酷寒冬日的冷宮整夜抱著他給他取暖,是他寧願遭受毒打也要替他搶來一碗熱湯,是他在太醫院外跪了三天三夜,請來太醫救他性命。
也是這個人,在分化期是撞入他懷中,低聲哀求他相救。
到底是舍不得。
晉望湊近了些,吐息噴灑在葉舒耳根,帶著濃鬱的烈酒信香,引得懷中身體陣陣戰栗:“葉祈安,孤問你最後一次。”
“……你當真沒有背叛孤?”
他是坤君。
坤君絕不可能在標記過自己的乾君信香下說謊。
葉舒意識混沌,視線漸漸變得渙散,睫羽濡濕一片:“……沒有。”
“不是我……”
“真的不是……”
晉望長舒一口氣。
也罷,是真是假,暫且如此吧。
留他一條性命,總能查出來。
就算最後查出當真是他所為……倒也並非毫無辦法。
一個連自己被標記都沒發現的坤君,能成什麼事?
晉望按捏著葉舒後頸,指腹輕輕拂過那枚朱砂小痣,信香頓時緩和許多。
受到信香安撫,葉舒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腦袋一偏,靠在晉望肩頭。
晉望將他抱起來,快步走入內室,放到床榻上。
“就知道欺負人。”葉舒闔著眼眸,低聲呢喃,似乎已經意識不清,“昏君……”
晉望:“……”
待到葉舒再次醒來,天已經快黑了。
國君的龍榻柔軟適中,十分舒適,但睡了近乎一整天還是讓他有些腰酸背痛。
葉舒伸了個懶腰坐起來,對上了一張俊美的臉。
晉望坐在床邊,正握著封折子批閱,見他醒來,偏頭朝他勾了勾嘴角:“愛卿醒了。”
“……你怎麼在這裏?”
晉望問:“先前發生過什麼,愛卿都不記得了?”
葉舒還真不記得。
他隻記得晉望忽然將他從武場帶回寢宮,期間似乎還繼續審了他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