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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舒笑著把人抱緊。
場景變換,雲破日出。
葉舒斜倚在九曲回廊邊,被和煦的陽光曬得昏昏欲睡。
“登基大典那堆破事我忙都忙不過來,你倒好,在這裏躲清閑。”清冽的青年嗓音傳來,葉舒眯起眼睛,看見遠處朝自己走來的身影。
青年身形生得高大挺拔,俊美的眉眼微微蹙起,但依舊很好看。
葉舒咧嘴一笑:“管登基大典叫破事,你當心被那群老東西聽見。”
青年不答,緩步走到葉舒身邊。
“先前問你想要什麼官職,”青年站在葉舒身邊,高大的身影擋住大部分陽光,“想好了嗎?”
葉舒反問:“當真什麼都行?”
“君無戲言。”
葉舒沉默了很長時間。
沒人知道他在這沉默中想了些什麼,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道:“朝中左相一位空懸,陛下舍得給嗎?”
青年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須臾,青年笑了起來:“當然舍得。”
鮮紅的宮牆下,兩名青年並肩遠去。
“我還當你會要個爵位,享享清福。”
“誰讓我是個勞碌命呢。”葉舒勾住青年的脖子,眸中含笑,“我得幫我的陛下統一天下啊。”
“這是你說的,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
葉舒醒來時晨光熹微。
他睜開眼,就對上了一張俊美至極的臉。
晉望還睡得很熟,鴉青的睫羽細密垂下,遮住那鋒利狹長的眼尾。他眉梢略微皺著,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夢中的阿遠,就是他。
長麓國君,姓晉,名望,字淩遠。
葉舒穿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夢見過去的事情。
他腦中關於原主的過往十分模糊,他所知的信息大多是來自書中,或是一些片段的記憶。
比如今天這個夢……
感情這暴君以前還是個軟乎乎,會撒嬌的小團子。
怎麼這三年皇帝當下來,越當越狗。
“在想什麼?”耳畔有人輕聲問。
葉舒想也不想,隨口應道:“想你為什麼這麼——”
一個“狗”字即將脫口而出,葉舒對上晉望的目光,登時驚出一身冷汗。
葉舒幹笑:“早啊陛下。”
“早。”晉望聲音帶著些低啞,似笑非笑,“愛卿方才說,在想孤什麼?”
“我在想……”
葉舒眼眸一轉,急中生智:“在想陛下會為何如此天賦異稟,臣驚為天人,刮目相看!”
晉望:“?”
葉舒語調陳懇:“陛下昨夜雄壯英武,臣此生還從未有過如此經曆,真叫人……叫人……”
“叫人一點感覺都沒有?”晉望麵無表情,“孤昨晚沒碰你,別編了。”
葉舒:“……啊?”
他低下頭,果真看見二人穿著整齊,身體一切如常,渾然不像幹過那事的樣子。
不是說好了讓他侍寢嗎?
虧他還自己在浴池弄了這麼久!
這狗皇帝是不是不行???
晉望要是知道他在心裏這樣賊喊捉賊,必然免不了狠狠一番責罰。
昨晚,晉望一時得意忘形,釋放出太多信香。
可他偏偏忘了,眼前這人是一杯倒,沾酒就睡,聞味就暈。
睡就算了,還握著他那玩意睡,扯都扯不出來。
堂堂長麓國君頭一次被人握著命根子睡覺,還一握就握了大半夜,害他一會兒精神一會兒消停,險些把自己弄得真不行。
晉望一想到此事就來氣,冷哼一聲,掀開紗帳起身。
葉舒探出頭去:“那陛下答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