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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是為他而死。
晉望問:“愛卿這是……在替這賊人求情?”
他的聲音又低又沉,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悅。
葉舒抿了抿唇,正欲開口,卻率先泄出一聲悶哼:“唔——!”
晉望的手終於從他的衣擺邊緣探進去。
葉舒猛地抓住晉望的手腕。
這裏這麼多人。◎◎
這狗皇帝瘋了嗎?
葉舒咬緊牙關,發出細微的哀求:“……別。”
可晉望隻是低哼一聲,輕易地掙脫開葉舒的鉗製。
方才的情動尚未消退,此刻又被那雙手輕易挑動起來。葉舒隻覺得自己此刻敏[gǎn]得哪裏都碰不得,無論碰到何處都能引來輕輕的戰栗。
可鬥篷遮住了一切動作,唯有葉舒被欺負得漸漸泛紅的眼尾,能看出些許端倪。
他感覺自己耳後那小片區域再次開始發燙。
晉望還在他耳旁輕聲問:“說話啊,愛卿不是要替他求情麼?”
葉舒說不出話。
原主的心腹下屬還跪在麵前,周遭又站了十來名武藝高強的禁軍,緊張與羞恥讓他比以往更加耐不住欺負。
對方隻用一隻手便將他攪弄得昏昏沉沉,可偏偏那人有心戲弄,死活不肯給個痛快。
不上不下,十分難熬。
葉舒真快受不了了,低聲討饒:“陛下……求你了。”
這個“求”字,既是為了這侍衛,更是為了自己。
晉望自然聽出他的言下之意,卻並不放手,反倒不動聲色地加重了力道:“不夠。”
“……愛卿得讓孤看見誠意才好。”
禁軍早在晉望開口前便低下了頭,刺客也被按住腦袋伏在地麵,沒人看得見他們在馬上的動作。
葉舒眼角染上緋紅,扭頭飛快在晉望唇邊親吻一下:“這樣……可以嗎?”
晉望注視著他,低聲:“還是不夠。”
狗!皇!帝!
葉舒竭力維持理智,咬牙:“陛下想讓臣如何?”
晉望問:“愛卿這話的意思是,孤想要如何都可以?”
事實上,晉望身為國君,他想要什麼,葉舒絕沒有反抗的權利。
可他偏偏要做出一副詢問的模樣。
就是故意的!
葉舒與他對視片刻,從齒縫中:“是……”
晉望終於輕輕笑起來,吩咐:“都退下吧。”
這還是第一個刺殺國君卻沒丟了性命的刺客,禁軍押解著刺客退出樹林,甚至比先前離得更遠了些。
晉望鬆開裹住葉舒的鬥篷,濃鬱甜膩的青梅果香在林間滿溢而出。
果木信香已被催至熟透,急不可耐地包裹在晉望身側,渴望得到安撫。
晉望不再逗弄他,低頭在葉舒耳後的小痣上輕咬舔舐,手上動作也開始加快。
屬於乾君的信香注入,葉舒的身體一陣緊繃,隨後漸漸放鬆下來。
神情從迷惘中回神,葉舒眨了眨眼:“……陛下?”
“舒服了?”
葉舒還沒有完全清醒,恍惚問:“我為什麼……”
下麵有點涼?
葉舒話沒說完,被晉望接下來的動作驚得險些摔下馬:“你你你……你做什麼?!”
晉望:“孤剛幫了你,你不該也幫幫孤麼?”
“乖,腿並起來。”
……
他們所在的獵場距離行宮不遠,兩個時辰後,晉望直接策馬帶葉舒回到行宮。
後者精疲力盡,靠在晉望懷裏昏昏欲睡。
晉望將人抱回寢宮的床榻上,嫌棄地在對方臉上捏了一把:“你這幾日是越來越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