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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這不都怨你嗎?”
這人又不是不知道他現在睡得久,還特意吩咐養心殿的宮人不許吵醒他,結果葉舒一覺醒來天都黑了,害他緊趕慢趕才終於趕到。
“孤想讓你多睡會兒。”晉望夾了塊清淡的魚肉到葉舒碗裏,道,“快吃吧。”
眾臣心中就算有再多疑惑,也不敢在此時詢問,隻得勉強跟著動筷。
禮樂聲起,宴席繼續。
葉舒難得理會眾臣怎麼看待他,隻顧埋頭吃飯。用膳間隙,他偶然抬頭,卻對上另一道陌生的目光。
是鬱衍。
自他進殿後,鬱衍就時不時打量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此刻被他發現,後者絲毫沒有被戳穿的窘迫,反倒朝葉舒坦然一笑。
葉舒:“……”這人什麼毛病?
不等他有所反應,一隻手搭上他的腰側,不輕不重地捏了下:“愛妃看什麼呢?”
“……”葉舒收回目光,“沒有。”
“可孤看見了。”晉望聲音放低,醋味撲麵而來,“你在孤身邊,竟還看別的男人?”
葉舒:“……絕對沒有。”
“陛下!”身旁忽然有人高聲喚道。
二人看過去,鬱衍從座位上起身,舉起酒杯:“早聞陛下兩月前抱得美人歸,今日一見,皇妃容貌昳麗,果真非同尋常。在下特意從大燕帶來美酒獻上,敬陛下與皇妃,祝二位長長久久,矢誌不渝。”
鬱衍話音剛落,立即有內侍上前替二人倒酒。晉望嘴角含著笑意,沒有阻攔。
……可攬在葉舒腰側手卻威脅地摩挲一下。
葉舒被他弄得打了個哆嗦,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會飲酒。”
鬱衍並不退讓:“此酒乃古法釀製,唯大燕皇室特有,皇妃不肯賞臉麼?”
兩杯酒放在葉舒麵前,他聞著味都覺得有些犯暈,堅持道:“我真的不會……”
他說著,扭頭求助地看向晉望。
後者終於滿意地笑笑,安撫地在他背上摸了摸:“孤的愛妃當真不會飲酒,他這杯下去,恐怕要躺著回宮了。”
晉望舉過葉舒麵前的酒杯:“孤代他喝。”
說完,也不等鬱衍回答,直接仰頭一口飲盡。
另一杯也同樣如此。
晉望放下酒杯,問:“還要喝嗎?”
鬱衍:“……”
燕國二皇子沒討到好,悶頭飲完一杯酒,回了座。
並整個席間都沒敢再向葉舒搭話。
酒席將散,葉舒先行離開太極殿,出去透氣。
禦輦已經候在殿外。
葉舒被內侍攙扶著上了禦輦,還有些犯暈。
作為一個聞酒味都能聞醉的人,參加一整場酒宴實在太為難他了。
葉舒裹著絨毯,靠在禦輦內昏昏欲睡。
忽然,一個聲音從轎外傳來:“鬱衍見過皇妃。”
葉舒掀開帷簾。
鬱衍站在不遠處,朝葉舒見了一禮。
這人到底什麼毛病?
葉舒耐著性子問:“二皇子找我有事?”
鬱衍道:“在下與皇妃一見如故,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葉舒:“不可以。”
……並沒有和你一見如故。
國君陛下的醋壇子都要翻了,他哪裏還敢和這人單獨說話。
鬱衍也不惱,不緊不慢道:“那不知皇妃可認識一位名叫祁宣之人。”
葉舒:“……”
他當然認識。
為了掩人耳目,原主在對外聯絡通信時,從來都是化名祁宣。
大燕與原主也有聯係?
葉舒心下生疑,正想再問,餘光忽然瞥見一道身影。
“首先,你說的人我並不認識。”葉舒連忙坐直身體,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其次,我是皇妃,你是外朝皇子,我們之間理應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