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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望輕笑一下,將葉舒抱起來:“回家了小野貓。”
晉望抱著葉舒回到寢宮。
桌上已經擺上了膳食。
這三日內,晉望將養心殿的內侍遣得幹幹淨淨。除了用膳時間有人送來膳食外,整個養心殿,乃至乾清宮,都靜默得沒半個人聲。
就連巡值的侍衛和當班的影衛都不敢靠近。
晉望想抱葉舒回床上,葉舒不肯,堅持自己下地吃飯。
都三天了,他的腳就沒沾過地!
晉望與葉舒對視一眼,妥協般歎了口氣,將人放下。葉舒剛踩上地麵,雙腿就是一軟,被早做好準備的晉望接了個滿懷。
“……”
晉望向他投來個“讓你逞能”的眼神。
葉舒動了動酸麻的小腿,若無其事指向餐桌:“扶我過去。”
晉望乖乖照辦。
自從葉舒說了那句看他表現後,晉望待他格外殷切。堂堂國君陛下,親自伺候吃飯穿衣,沐浴梳洗,還隨時隨地、不分白天黑夜的幫著瀉火,恐怕娶個小妾都不如他好用。
葉舒看著給他夾菜的晉望,在心裏默默地想。
二人不出寢宮,身上都隻披了件質地柔軟的浴袍。
國君陛下向來將自己打理得一絲不苟,可如今卻不是這樣。他頭發微微濡濕著,隨意在腦後係了根發帶,額前垂下幾縷,透著往日不常見到的慵懶氣質。
一滴水珠順著修長的脖頸蜿蜒而下,沒入玄色的領口中。衣襟鬆散,隱約可見布滿曖昧紅痕的鎖骨。
葉舒喉頭幹澀,覺得他這模樣比不穿還要人命。
碗裏的粥都不香了。
晉望給他夾菜的動作一頓,放下筷子:“葉舒。”
葉舒心虛地移開視線,若無其事:“怎麼了?”
“你這人真是……”晉望無奈地按了按眉心,竭力讓自己忽視空氣中那股直白得仿佛勾引的味道,“好好吃飯,吃完乖乖睡一覺。”
他頓了頓,補充道:“……再繼續受不住的是你。”
葉舒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臉頰燒得滾燙,不敢再胡思亂想。
“明日午後,大燕使臣就要啟程離開京都。”晉望忽然道。
葉舒有些心不在焉,先是“唔”了一聲,過了會兒才後知後覺:“他們不是定在昨日離開嗎?”
“準確來說,是定在前日。”晉望給葉舒夾了片青菜,聲音波瀾不驚,“聽聞大燕二皇子忽然病倒,耽擱了使團的行程。”
“鬱衍病倒了?”葉舒一驚,見晉望眉梢微挑,瞬間換了說辭,“真是大快人心。”
晉望:“……”
還是一如既往的慫。
葉舒忽然進入雨露期,都是因為鬱衍的抑息香,不過在他看來,鬱衍不知者無罪,他並不怪他。
可晉望這麼小氣,多半不會這麼大度。
說起來,鬱衍和他見麵那天還精神飽滿,回去就病倒,不會是這個人動了手腳吧?
葉舒看了晉望一眼,忽然有些擔憂。
對方懷疑的眼神未經掩飾,晉望不用問都知道他在想什麼:“不是孤做的。”
葉舒眯起眼睛,並不太相信。
“……”晉望耐著性子道,“鬱衍是坤君,還是從未被標記過的坤君。”
葉舒:“我知道。”
晉望問:“那你可知,坤君遇到另一名坤君在自己麵前進入雨露期,會發生什麼?”
葉舒微怔。
他還沒從書裏讀到這些。
不過葉舒何其聰慧,很快明白了晉望的意思:“你是說他……他會被我影響?”
晉望點頭:“是。”
那日晉望趕到會同樓時,屋內的抑息香已經失效。晉望一眼就能看出,鬱衍是名沒有被標記過的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