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真不錯！”
怨魔笑看著玩耍得很開心的小思小念，再一次感歎完以後，他一語道破說：“可這裏的真正用法，應該是複刻出強者幻影來協助自身修行，對吧？”
“就是這樣沒錯。”我點點頭說道：“不過這一次我到這裏來，卻沒有這個打算。對於剛剛突破真神境界的我來說，現在鞏固修為打好基礎比起盲目追求力量提升更加重要。”
“你能這麼想，證明作為一個修行者來說你是真的成熟了。”怨魔欣慰的說著，緩了緩，換上稍稍認真的表情：“特意把我這把老骨頭也帶進來，你是還有事情想問對吧？”
“是的。”我點點頭，開門見山：“我想詢問一下，關於真神之上境界的事情。”
“原本我以為，真神境界就是修行道路的盡頭，生靈所能掌握力量的終極了。但當我自己也達到了這個境界，以及麵對更高層次對手的無力感，我這才深刻體會到，進級真神境界或許隻是給我打開了一扇大門而已。大門之後，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可怎麼走，會遇到怎樣的險阻崎嶇，這些我都全無頭緒，隻能請教修行知識最為豐富的怨魔你了。”
聽了我的請求以後，怨魔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著組織了好一會思緒，這才開口說道：“真神境界是修行道路的盡頭，這一點認知沒錯，不過這得有一個前提，那便是在這個小千世界之中。”
“大千世界、中千世界、小千世界，這些隻能從塵世佛學典籍中零星見載的名頭，其實是失落上古修行文明的一部分。按照其劃分，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屬於小千世界範疇，能夠容納得力量是有所限製的，進階真神境界便是所能容納得極限！”
“所謂的進階真神，便是初階真神之上的第二境界，也稱之為二級神。我們在‘暗澤’之中遇到的惡魔之王投影分身，便是這個境界了。不是惡魔之王不能給予分身更多的力量，而是這個世界的力量容納上限隻有這麼多，這才不得已為之而已……”
“等等！”我忽然打斷說道：“超過二級神力量幅度界限的，又會如何？”
“會被這個世界本身排斥。”怨魔說道：“小千世界沒辦法容納得了你的力量，自然隻能把你排擠到能容納力量更強的中千世界中去了。這個排斥是強製的，不管願意不願意也得承受，畢竟這可是天道的力量啊！”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怨魔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真神之上的等級一共六階，小千世界所能容納得隻有初階神和二級神，而中千世界所容納的便囊括三級神到四級神的境界，例如惡魔界和魔鬼界便是了。大千世界，則是隻專屬於五級神，也就是至高神的世界，那裏的狀況就連我也不清楚，沒辦法給你描述。”
“五級神便是至高神了？那第六級的真神境界呢？”我追問說道。
“那個你就別想了，因為這不是生靈所能達到的界限。”怨魔笑說道：“六級神其實無處不在，我們這個小千世界也不例外，我們時刻都能感應得到它的存在，那便是生老病死的輪回力量，也即是修行者人人心存敬畏的天道了。”
六級神是天道！
我大大吃了一驚。心想難怪乎沒人能抗拒得了天道的力量，作為力量終極的本身，大勢壓下來，又有誰能抗拒得了？
不，還是有人能夠超脫這股力量之外的！擁有“歸元”真名力量的趙軒，便是超脫輪回的唯一例外。
怪不得如此強悍的天道，也被劃入真神等級之列。盡管六級神對比其他真神有著高下之別，但那也隻是距離，已不是本質的不同。
唯有更淩駕於天道之上的九戒無上之力，才能不在這神靈等級境界之中，而是被稱為超脫一切的序列。
不過想要收集齊九戒，那是千難萬難的事情，不是光靠恒心和毅力就能辦到的，更需要有莫大的機緣才行。能集齊一次，對我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的僥幸，再把它給集齊，對我來說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