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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潮星和天星是競爭對手，不過都在圈裏混，麵子上的交情還是有的。
鄭瑟苦口婆心地勸：“就是一次黑而已，你已經出手毀了封冬，潮星娛樂損失巨大，可以收手了。方京在這個圈裏摸爬打滾這麼多年，除非你能讓他也像大K、馬金那樣徹底倒下去，否則及時收手，才不會樹敵。”
楚息：“謝謝提醒，我一定把他打趴下。”
“……”鄭瑟撓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方京勢力不小，可不比大K這些人，顧商未必能將人拿下。顧商也不容易，咱聽人家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行嗎？”
“不行。”方京要是誠心道歉，楚息或許還會考慮考慮。但他讓鄭瑟轉告他的話，軟硬兼施，想息事寧人，並不是誠心悔過。楚息又補充一句，“這次我本來就是想殺雞儆猴，不抓隻大的雞宰了，怎麼能讓別人警醒？”
鄭瑟問：“這麼大的雞，顧商即便宰的動，也要惹不少麻煩吧。”
“不用麻煩顧商。”
鄭瑟愣了：“不麻煩顧商，你……”
“我自己來。”楚息唇角勾起，此刻的臉頰和唇色都有些泛白，目光森然，頗有幾分顧商板著臉時的冷意，但到底比顧商多了幾分人間煙火氣。
鄭瑟很想問問楚息打算怎麼做，他聽楚息語氣堅定，不像隻是隨口一說。但此刻畢竟不是說話的時候，他隻得掛了電話，讓鄭征趕緊過去把話問清楚。
在他看來，這件事情上楚息已經取得了勝利，根本沒必要再把戰火蔓延到方京身上。
見好就收，方是生存之道。
見楚息掛了電話，杜亦也十分好奇：“你打算怎麼對付方京？”
楚息挑眉笑：“保密。”
“你這樣的性格……”杜亦長長地歎了口氣，“太像Alpha了。唉，你這樣，我肉.體不彎，心也要跟著彎了。”
“……”
“不過還是肉.體最重要。”杜亦繼續歎氣，“心可以彎，肉.體不能！”
楚息：“……”
*
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導演宣布繼續錄節目。楚息跟著護士進去做了信息素提取，裏麵的醫生姓陳，九十歲高齡，是分化研究領域的泰山北鬥。
“不是說今天做檢查，不可以注射抑製劑？”脾氣暴躁陳醫生看了眼楚息，有些不滿。要不是楚息這孩子長得可愛，他早就把人轟出去了。
楚息坐好，乖乖伸手放在桌上，搖頭：“沒有注射。”
陳醫生使勁吸了吸鼻子，還是一點點信息素都沒有聞到。
“我聽說你是二次分化。”陳醫生擰眉，一邊給楚息抽血，一邊問，“是不是二次分化後，信息素的味道就比較淡？”
這話問的楚息有些懵：“很淡嗎？我二次分化後有後遺症，聞不到自己和別人的信息素。 ”
這倒是個少見的例子。陳醫生來了興致，問他：“變成Omega後，就一點信息素都沒聞到過？”
“我能聞到我愛人的信息素。”
“他能聞到你的嗎？”
“可以。他是太陽的味道，我的信息素是向日葵。”楚息抿嘴笑，他本來不太喜歡向日葵的信息素，可把兩個人的信息說放在一起，還挺甜蜜。
陳醫生聽了若有所思。血液順著長長的管道進入儀器，顯示屏上分析的數字一行行飛速閃過，快到楚息根本看不清寫了什麼。陳醫生卻看得很認真，一會皺眉，一會咬牙，好像遇到了什麼難題。
“冒昧問一句，你二次分化的時候，是不是在你愛人的身旁？”
楚息點頭：“是啊。我倆抱在一起睡覺，第二天就發現自己分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