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之唇角微微挑了下,有些邪肆的樣子,“怎麼?吃醋了?”
她哼笑,“霍先生,我建議您還是不要自取其辱。”
“那做沒做,和唐小姐你也無關。”
“怎麼會無關?”為了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有說服力,唐宛宛揚了揚聲,“我當然是希望你們做了,這麼一來,童惜和霍天擎永遠都沒可能了,不好麼?”
霍炎之沒有回話,直接將手機掛了。
和童惜做?
他以前是想的。隻不過,真正要下手的時候,他又停了手。
理由?
說不上來。
也許是因為那張毫無防備的稚嫩的臉;又也許隻是單純的因為她睡得太死。
畢竟,誰會想和一個毫無反應的女人做\愛?
不會陽\痿,也會早\泄。
更何況,球場上,老爺子還在那。他若帶著童惜消失得太久,勢必會起疑心。他不能冒這個險。
他又看了童惜一眼,沉步回去,將她身上的衣服扣上了。盡量不去看,免得自己又把持不住,亂了陣腳。
一切前功盡棄。
整理好後,他又打了電話到酒店前台。
“你們酒店有準備嗅鹽麼?”
“房間裏有給客人準備藥箱。您可以在藥箱裏找找看,如果有的話,藥箱裏可以找到。”
“好,我知道了。”
霍炎之掛了電話,轉身去找藥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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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你的腿,到底怎麼回事?”霍政罡蹲下`身,手搭在她腿上,抬頭,目光和她平視,“有沒有看過醫生?醫院呢,聯係了麼?我立刻幫你聯係最好的醫生。”
霍政罡語氣裏滿滿都是憂心忡忡。
可是,這樣的他,連雲裳無法感動。反而越發的恨入骨髓。
“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連雲裳恨極將他一把推開,“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逼迫我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逼死我父親,抱走我的孩子……讓我在獄中,受盡非人虐\待……還有我丈夫……”
提到童靖,連雲裳雙目紅了。
手擱在輪椅扶手上,繃到發了白,“童靖也是你和你兒子逼死的!我到底欠你、欠你們霍家什麼了,要讓你們這般折磨!”
說到最後,她聲音已經完全沙啞。
提起過去種種的噩夢,她整個人灰敗而絕望。
霍政罡麵色變了變,麵有冷酷,“你應該很清楚,我從來就不希望你和童靖在一起!”
連雲裳倒吸口氣,不可理喻的看著他,隻覺得麵前這個男人是個讓人恐懼
tang的瘋子。“你瘋了!你不希望我和童靖在一起,就可以和你兒子聯手把我丈夫逼死?!他是我丈夫,我們在一起理所當然!你算什麼?憑什麼不允許我們在一起!”
“我算什麼?”霍政罡站起身,俯身,從上而下的看她。
那淩厲的氣場,如年輕時一樣逼人,讓人不寒而栗。
連雲裳渾身發抖,想退,他的手卻緊緊的撐在輪椅扶手上,不允她閃避。
“別忘了,你曾經是我的情人!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說到最後他幾乎咬牙切齒。眼底閃爍的情愫近乎瘋狂。
連雲裳淚光閃爍,‘啪——’的一聲脆響,一耳光毫不留情的扇在那張臉上。
聲音響亮。
連立在一旁的助理都聽到了,當下靜若寒蟬,看著兩人對峙的樣子,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不該上前。